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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晚云在姜涵下台之后,便写下“菊花何太苦,遭此两重阳。”
华阳诧异地望着陆景行道“想不到我这小皇嫂还是一个才女?”
陆景行道“她生于重阳节,这重阳节诗词最多的就是菊花,若是换了一个花令,她未必能撑到这个时候。”
众人看着容晚云写下的诗词,当中也有不少人怀疑起了容晚云的身份来。
长于乡下的女子,怎会知晓这么多的诗词?
三三两两闲语间,很多人都揣测着容晚云乃是“已故”的慕婉若。
只是慕婉若用了庶妹的身份,回到了长安城之中罢了。
卫明琪乃是庶出,颇为会做人,又过了三轮之后便主动认输了,任由简锡和晚云两人继续对战。
晚云见天色已暗,在灯下写下了携壶酌流霞。
正当众人等着晚云写着后边的诗句时,晚云便一下子犯了难。
陆景行走到了晚云身边,握着她的手写下了一个搴字,“此字音同千,有拔取之意。”
晚云在陆景行相帮着写下一字之后,便补上了后边的诗句搴菊泛寒荣。
简锡放下手中的笔拱手道“容姑娘饱读诗书,极为通晓诗词歌赋,是我输了。”
简锡可不敢当着陛下的面去赢了晚云。
江玉在一旁道“陛下耍赖,哪里能相帮的呢?要说还是简郡王赢了。”
齐北侯夫人连连呵斥着江玉道“你怎敢在陛下跟前放肆胡说?”
晚云浅笑道“齐北侯夫人不必怪罪江小姐,江小姐所说无错,该认输的人乃是我,那个搴字的确是我忘记了怎么写。”
大长公主笑笑道“晚云你不必自谦,你已写下了前半句诗词,不过是忘记了一字的写法,该是你赢了才是。”
众人也都纷纷应承着大长公主,夸容晚云的才思敏捷,饱读诗书。
晚云先前都不曾想过,她这辈子还能有一个才女的名声。
姜涵望着众人对容晚云的恭维,心中不忿极了。
吴清艺见到姜涵受瘪,便幸灾乐祸地道“我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容小姐怕是要好好感谢你,给了她一个才女之名。”
姜涵气得牙痒痒,“你少得意什么?你不照样也是被陛下赶出了宫中,任凭你是县主,满长安有世家夫人愿意让你嫁过去做日后的当家主母吗?”
吴清艺摇摇手中的团扇,气恼得不行。
原来凭着她忠勇侯千金的身份,要嫁到门当户对的人家之中做世子夫人并不难。
可是偏偏她长得这般身段,做未来的当家主母有些不够格,是以,就这般磋磨了下来。
何况,原本父亲有意让她入宫为妃的,这会儿亲事更是为难。
年纪大的多少有些瑕疵,年纪相仿的也不会去选她。
那些不继承爵位的嫡子,吴清艺又是看不上眼。
姜涵继续嘲讽着吴清艺道“又不是你得了才女的名声,容晚云如今还没成为皇后呢,你就赶不及地去讨好她做洗脚婢了!”
吴清艺忍无可忍地要动手,却被走在身旁的卫明琪叫住了,“吴县主,您的手帕掉在了地上。”
吴清艺低头一看,有一块手帕,不是她的。
卫明琪将丝帕捡起来交到了吴清艺手中,小声道“县主何必与她一般计较?
今日是在大长公主府上,她父亲还在蜀地剿匪。
若是县主这会儿动了手,难免会得罪大长公主,也会被陛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