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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弓射大鹰
愈安宫,有人丢来一个荷包,里面装着索兰王世子的龙尾神挂坠,包括一瓶毒药和字条,命令缇兰想办法杀了帝旭,否则索兰将会性命不保。
缇兰心惊,自是不愿,让明月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千万不可让人看见。哨子得到消息,细查愈安宫现在的这些宫人们,谁和外人联络。
方鉴明起身的时候海市还睡着,便没有叫她。哨子传来了愈安宫的消息,这宫内还是一团乱麻,手都已经伸到愈安宫了。
海市这一觉睡了两段,倒是安稳舒畅,穿好衣服把手放在肚子上摸了摸,真是奇怪,这里竟然能有一个小孩子。推开门就看到满园的白色,霁风花的香味淡淡的,就如饮着朗月晓雪,和师父在桌前闲聊。
“哥”海市喊出声,才想起来卓英已经回了鹄库。走到卓英的房间,看着这一点都没变的屋内陈设,如今人去屋空,只剩桌上一把宝剑,一枚腰牌。伸手抚上那枚腰牌,卓英的容颜就又浮现在了眼前。
前几天他还说师父要是欺负你了,你也要和哥说,哥帮你打他。这两辈子的兄弟,哥的情这辈子也是没法还了的,想着泪水又模糊了眼睛。
“你身子弱,要注意保暖。”方鉴明从身后给海市披上披风。
“师父,哥这里什么都没变。”
“你怨我让卓英走了吗?”
“那是我唯一的兄长,他这一去,犹如游龙入海,他是再也不会回来了!只不过,他是鹄库的王子,能够平息鹄库与大徵多年的纷争,也是如他所愿了吧。
只是,此生怕是再也不见了。”海市说着,眼泪再次滑落下来。
方鉴明为她轻拭泪滴,抚上她的肩膀“你要脱了军籍,以后只在我身边吗?”
“怕还是不行,军中,都中,宫中,还有太多危险,我不能让你独自去面对。”方海市摇头,守着他再难也得往前冲。
“你身子如今这般,还要奔波劳苦,后悔吗?”方鉴明扶着海市出了卓英的房间,心中还是有些遗憾与难过,便是自己现在也无法给他想要的生活。
“不,我爱两军对战的光影,我也爱军鼓呐喊的声响,那仿佛是你带给我生命中的光,所以啊我生来就是为了战斗准备的吧!”方海市骄傲的说。
两人走回了房间,方鉴明端起桌上的粥,舀起一勺喂到海市嘴边“我亲自熬了你最爱的鱼片粥,你尝尝。比起你做的如何?”
“挺好的,师父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再吃点”方鉴明又喂了一勺接着一勺。
“师父,我是有孕,不是受伤,我可以自己吃饭的。”海市从师父手里拿过碗筷自己用餐,“师父也吃饭。”
“真是个呆子!”方鉴明笑着看她“你刚回来,今日陛下会去马场看昶王训鹰,虽陛下点了你同去,你想要随我一起去吗?”
“要去要去,我要去换身衣裳。”方海市想起上次季昶训鹰,那痛苦的回忆,一定要改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