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林抬起头，神情微愣。
这样真的好吗？
面对江林疑惑，日游神嘴角的笑意不减，徐徐道：
“和你们不同，我们会在北殿驻守很长时间，学什么也不急。”
“大家都是东殿的，本为一体，如今在外，更是要团结互助，没有谁会觉得这不合适。”
“而你们现在最紧要的，就是抓紧时间去做想做的事，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学费上。”
等你们把想做的事都做完后，若是还有多余的时间，再去做任务赚取‘学费’也不迟。
江林默了默，“多谢前辈。”
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江林回想起刚离开东殿的那会儿。
他们的第一站，就是南殿。
那时候，也是需要做任务赚取贡献点和修炼卡。
而且，南殿修炼室名额有限。
想要去修炼还要趁早，不然就没位置了。
他一边做任务，一边学南殿技能，还要去抢修炼室……
后面要不是刚好完成一个特级任务，他也无法带回那么多功法和技能。
想到这，江林回身看了眼公寓最顶层——会议室所在的方向。
“这就是背后‘有人’的感觉吗？”
在北殿，他们也有‘自己人’了。
……
公寓顶层。
等江林也离开后，日游神转头面向夜游神，声音里带着笑意：
“这些后辈还挺有意思的，是吧？”
夜游神靠在一根柱子上，声音从面具下传出来：
“你从知道他们最后一站是北殿时，就开始给他们铺路了吧？”
了解北殿，准备资料，提前备好各种‘学费’。
甚至还亲自去鬼器坊、鬼市等地方做过功课。
就连徐有知他们要去的封印地点，也通过各方渠道打听过。
“有必要吗？”夜游神看向窗外，刚好看见江林回身看向公寓。
“怎么没有必要？”
日游神闭着眼，坐在位子上，一手撑着下巴。
好整以暇道：“他们可是东殿的花骨朵呢。”
会绽放出怎样的花呢？
她还挺期待的。
……
……
“咦，主播终于开播了？！||ヽ(￣▽￣)ノミ|Ю”
“我已经准备好唢呐和折纸了，嘿嘿……”
“实不相瞒，我也准备了。”
直播间一开，水友们就纷纷开始冒头。
平日里，他们屏幕前摆的都是肥宅水、薯片、瓜子花生……
而今日，他们却是清一色的乐器，或是折纸。
其中，乐器有唢呐、古筝、小提琴、吉他……
有的是从小就开始学了，有的却是临时抱佛脚，昨天刚刚买回来。
有家人问：买这干啥？
干啥？
试图从直播间偷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