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屹辞表情淡淡,眸底漆色渐深。温若干巴巴地笑,轻声开口“回来啦,聊得好吗?”
下一瞬,她手腕一紧,倏地被拉入一个温热的怀抱。没有任何回答,谢屹辞的气息包裹着她,让她全身为之一颤。更要命的是,轻搭在她脊背上的手骤然下滑,直到扯住她的腰带,轻轻一拉
温若连推拒都来不及,整个身子便被横抱起,失重感让她不由惊呼,双手不自觉地攀上谢屹辞的肩。很快,她就被丢到床榻上。好在谢屹辞缓了力道,加之榻上云被绵厚,倒也没把她摔疼。
身上虽是不疼,可脑袋被震得迷迷糊糊的。雾眸里浮现茫然,她不知所措地支起身子,却被宽厚的掌心摁住肩熟悉的檀香味覆过来,谢屹辞的身影挡住一室明亮,将她圈在床榻之间。
呼吸交缠之际,温若下意识地抬高下巴,紧接着下巴尖被温热的柔软轻轻触碰。温若瞪大双眼,吓得屏住呼吸。她抬起发颤的手抵住谢屹辞的肩,眼眶因惊惧而渐次泛红
“怕了?”
清冷含笑的语调不仅没让温若放松,反而让她更加惶恐。她颤着声,语带哭腔“你、你干嘛呀?”
“许久未曾亲近,”烫热的呼吸略过温若的脖颈,让她浑身哆嗦,“公主难道不想?”
想什么?
她想跑啊!!!
后背贴上墙面,温若已然退无可退。她想不明白谢屹辞怎么忽然就一副急色的模样,明明他身上半分酒味也没有,并非迷醉不清醒眼看他整个人都要压在她身上了,温若慌不择言,嗡声道“不可以,我、我有孕在身”
谢屹辞忽然笑了。
下一刻,他稍稍起身,握住温若搭在他肩上的手。温若才微微松了口气,便听见谢屹辞又开口说“无妨,孕期有孕期的玩法。”
!?
温若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惊愕地动弹不得。见她一脸呆滞,谢屹辞略微俯身,狐狸眼镀上笑意,一贯沉稳的声音中也染了几分邪气“夫妻间花样繁多,看来是为夫失职,过去未曾教过公主。”
见谢屹辞再度逼近,温若本想去推他,奈何双手被他扣住,情急之下只得抬脚朝他踢去。可谢屹辞仿佛料到了一般,立刻将她的玉足扣住。柔软的寝鞋早在挣扎中掉落,白绫袜半褪,此时亦滑落在地。
软腻小巧的玉足置于掌心,谢屹辞眸色微顿,继而又恢复淡然,他抿唇低笑“看来公主喜欢用足,那便听公主的。”
温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脚被谢屹辞牵引着,快要触到他的腰下时,她眼角殷红,几近崩溃地哭“谢屹辞,你混蛋!”
——他怎么能这么欺负她。
握着玉足的掌骤然停住,谢屹辞沉下脸,道“不装了?”
温若此时情绪上来,再顾不得旁的,用力抽回自己的脚,缩在床头呜咽“谁是你夫人,谁要当你夫人,呜呜呜”
她絮絮叨叨地将实话都说了出来,她再也不想演了,不想每日都活在担惊受怕之中。
不多时,温若将事由讲得七七八八,哭泣声亦是渐渐止住。她轻抬颤颤的鸦睫,见谢屹辞板着脸,面无表情地拾起白绫袜,然后掰过她的腿帮她穿好鞋袜。温若不解其意,直到迷糊地被他扣着手腕走下床榻,然后被他牵到门边、推出门。
温若懵怔地看着屋门自内向外合上,谢屹辞疏离的眉眼消失在眼前直到冷冽的寒风灌入她的衣领,她冷得猛打寒颤,这才蓦然意识到——
她是被谢屹辞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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