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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小时之后,看着镜中那个娇滴滴的大美女,白宜都差点爱上了自己。
这时,白宇突然走到她的身后,拿出一条周边镶嵌着钻石的蓝宝石项链准备为她戴上。
见怔,白宜连忙拒绝,“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我送你的,你就收下。”
“我不要。”项链虽美,但白宜不能收,也不敢去收。
一、礼物太贵重,如果她收了,他们之间就会一直牵扯不清。
一、她不知道怎么向园园解释项链的来历。
三、如果园园知道这是白宇送的,那她更解释不清。
虽然她恨不得他们马上分手,但前提是不能让园园误会他们的关系。
“你到底收,还是不收?”白宇黑眸阴沉的可怕,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躲在旁边当隐形人的化妆师瑟瑟发抖,暗忖这白小姐到底是不是白少的未婚妻?
如果是,为什么两人相处的方式如此怪异?
如果不是,为什么白少会把那么贵重的“海蓝之心”送给她?
“你烦不烦,我都说了我不要。”
闻言,白宇挥手让化妆师先出去。
然后俯下身捏住她完美的下巴,威迫利诱道“我给你三个选择。一是我当着你面前,把你朋友给上了。二是我当着你朋友的面前,把你给上了。三是收下这条项链。”
“你卑鄙无耻。”白宜气得嘴唇都在哆嗦。
“我还有更无耻的时候,你想不想试试?”白宇盯着她嫣红的樱桃小嘴,心痒难耐,眸底清晰可见。
深深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白宜立刻挣开他的触碰,扯过他手里的项链,道“行了,我收下。”
白宇露出几分失望的神色,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戴上它。”
“太贵了,我怕弄丢。”
“丢了,我再送。”
呸,谁稀罕你送的东西?白宜真是一口气堵在心口,但又不能发泄出来。
前几次惨败的经验告诉她,绝对不能和他对着干,要不然吃亏铁定是自己。
烦躁地戴起项链,但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扣子怎么都扣不上。
“我来。”白宇突然俯身,炙热的鼻息喷薄到她的耳畔。
一戴上去,白宜立刻和他保持十步距离,讪道“我先去赌场了。”
“换了鞋再走。”白宇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双银白的高跟鞋,鞋面镶满了卟啉卟啉的钻石,一闪一闪的,在灯光照耀下,美极了。
这次白宜倒也不墨迹,接过鞋直接穿上。
反正那么贵重的项链她也收了,再拒绝未免显得太矫情了。
更况且,与其在这里跟他费口舌,还不如早点去找园园。
白宇很满意她的顺从,牵起她白嫩的手,一同去乘搭通往赌场楼层的电梯。
瞬时,白宜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僵硬地跟着他走,当电梯门一打开,立刻甩开他的手走了出去。
为此,白宇一脸不悦。
白宜装瞎当没看见,环顾了一眼周遭。
这里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百态横生。
赢了钱的人满面红光,输了钱的如丧考妣。
周围时不时有穿着性感的美女荷官们挂着甜美的笑容,捧着盛满筹码的精致托盘在或大或小的赌桌间穿梭。
白宜没有在门口滞留太久,也没有和白宇打招呼就穿进人群去寻找园园的身影。
途中她顺带把脖颈的项链藏进礼服内。
转了好久……终于在一桌推牌九的赌桌上找到了园园。
“园园。”白宜上前亲昵挽住她的手臂。
苏园园现在输红了眼,见好友突然出现,她压了压下心底的烦躁,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我打电话给你,你也不接,所以我就自己找过来咯!”
“抱歉,赌上头了。”一谈到赌,苏园园脸色微变,把桌上的一半筹码推给白宜,道“乖,拿着这些去隔壁桌玩,等我赢回了本金再过去找你。”
一听这话,白宜就觉得不妙,她试探地问道“你输了多少?”
“没多少,你不用担心,乖啦!”苏园园轻轻点了两下她的鼻尖。
“诶,我说苏姐,你现在还有多少筹码?需不需我借点给你?”
闻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身材娇小,眼睛大大的,长得非常卡哇伊的女人。
白宜认识她,大网红殷小甜。她人如其名,长得甜,声音甜,唱歌也甜,被网友封为“甜心教主”。
“好啊,不如借我个几百万。”“苏园园也不客气地说道。
殷小甜嘴角挂着一抹甜甜地笑,揶揄道“借倒是可以借,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全裸在这家赌场跑上个十圈,然后大喊我是条母狗,直到本小姐满意为止,我会考虑借给你。”
“那个谁,你刚刚让我朋友在赌场喊什么来着?”白宜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但脸上却装作一副没听清楚的模样。
“我是条母狗。”殷小甜微微抬起下颌,一脸高傲地重复一遍。
此话一出,白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说这位殷大网红,我知道你是条母狗,但也别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呀!你不要面子,但同为女性的我们还要脸面呢!”
苏园园也忍俊不禁,不由给好友竖起一个大拇指。
她和殷小甜是同母异父的姐妹,但两人从小便针锋相对,水火不容,一见面就掐。
只是没有想到,她们的孽缘竟如此深仁厚泽,连出海赌个船都能遇上。
不仅如此,她今天简直就是衰神附体。
从进赌场开始,几乎每把都在输,直到最后,她把这些年的积蓄都差不多都输光了。
而殷小甜却恰恰相反,那双手简直像开过光一样,十赌九赢,让她既嫉妒又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