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发疼的手背,殷小甜怒目而视,准备开口羞辱对方的话却被生生卡在喉咙。
眼前排列整齐着三个六点,下一秒,她破口而出道“不,这怎么可能,这一定是巧合,这不能算。”
“不是吧!不是吧!我们鼎鼎大名的殷大网红居然为了这区区的几百万想耍赖吧?
这要是传出去了,可是会被全网封杀的哟!”白宜比划着夸张地动作,和她那张恬静的脸格格不入。
“这局不能作数,你没有用骰盅去摇,所以不能作数。”殷小甜绝对不能承认自己输了,要不然这么多年存下来的钱都会付之东流。
“呸~这幅输不起的样子真让人犯恶心。”苏园园啐骂,然后和白宜说道“你别和这种人废话,在赌场这种情况算你赢,何况有这么多人可以为你做作,她耍不了赖。”
“你来说,这局是不是不作数?”殷小甜拽住这桌荷官的衣襟,扯着嗓子喊道。
“小姐,你冷静点。”荷官粗眉微皱,这女赌客已经坏了赌场的规矩。
“行了,多大的事,你就别为难人家了,不就再摇一次,多大点事。”
言毕,白宜抓起骰子朝半空一掷,然后迅速抓起骰盅接住掉落的骰子摇起来,大概十几下后重重搁在桌上,一打开竟又是三个六点。
还未等众人从惊诧中反应过来,白宜又一次拿起骰子摇起来,再打开竟然还是三个六,继续摇,继续开,每次都是三个六,次以后……
“殷大网红,你服不服呀?”
殷小甜突然脸色苍白跪在地上,她爬到白宜身边,双手紧紧攥着白宜裙子苦苦哀求道“呜呜,你那么有钱,根本就不缺我这小小的五百万,可我如果没了这五百万,根本就活不下去,我求求你别拿走我的钱。”
听完这些话,白宜差点没一脚飞过去。
卧槽,你没有五百万就活不下去,老娘辛辛苦苦码文混个全勤一个月也就几千。
在这个寸土寸金的东市不都还不是没死,你一个百万粉丝的大主播在这里和我喊穷?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可别这样,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一只花钱流水的败财猫和一条瘫痪截肢却要每天更换不同金腿的癞皮狗。
哦!对了,家里还住着一位得了懒癌晚期的二爷,它们每天的支出都是一个天文数字,我这钱根本就不够花。
这次还真要谢谢你雪中送炭,要不然,我就得吃土了。”白宜以手掩面抽噎着,这戏被她表演得有板有眼,绘声绘色。
赌徒“·······”
苏园园不禁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道“你牛。”
和料想中完全不同,到现在都没见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话。殷小甜瞬时慌了,怎么会这样,以前这个以退为进,装可怜的方法百试百灵,为什么在这就不管用?
殷小甜不知道的是,她以前这个方法之所以灵验,是因为她接触的都是一些普通人,要不就是想泡她的男人。
而这里面都是一些有钱却没地花的家族子弟,他们身边不缺各色各样的女人,来这里纯属消磨时间,买刺激。
“姐姐,她是你的朋友,你帮要我求求情。”殷小甜把目标换成苏园园,她连滚带爬地蹭了过去,抱着苏园园的大腿哭起来。
“姐姐?”白宜疑惑地望向园园。
苏园园厌恶地睁开她束缚,一边温和白宜解释道“她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那个同母异父的妹妹。”
“哦!”白宜明了地点头。
“你再不松手,我就刮花你的这张脸。”苏园园对这个妹妹没有一丝感情。
一听苏园园要刮花自己的脸,殷小甜立刻松手。
她这个同母异父的姐姐就如同她了解自己一般了解她,绝对说到做到。
最后她只能把希望放在沐兆龙身上,对,他那么疼自己,一定会帮她的。
“呜呜,沐少,你要帮帮人家。”
沐兆龙目眦欲裂,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这丢人现眼的废物,想耍赖就给劳资光明正大去耍。
不过就是输了几百万而已,就给人下跪,在场的人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她这么一跪,让他以后怎么在圈子里混?
“废物!”抓起她的脖子就朝脸扇了几巴掌,觉得还不解气,抬起脚把将她踹到地上暴打。
沐兆龙本来就长得人高马大,又是练家子,下手不知轻重,他只管往死里打,最后竟然解开皮带来抽打起来。
“救命,啊~沐少,呜呜~求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求你了。”殷小甜抱着头,身体蜷缩成一团,身上的那条粉色礼服在鞭子的抽打下很快就烂了,露出血迹斑斑皮肤和性感的蕾丝内衣,她痛哀着饶命。
越来越多的赌徒簇拥过来看戏,他们脸上无一不是冷漠,有些人又开盘买殷小甜会不会被打死。
不知为什么,白宜内心陡然涌入一股恐惧,她说不出为什么。
“住手,”白宜突然站出来制止。
沐兆龙暂停手里动作,有些诧异地问道“美女,你想为她求情?”
“你到底还赌不赌?”白宜答非所问。
“当然要赌,本少已经迫不及待“干”你了。”沐兆龙淫光外露,说得毫无避讳,那双被眼白占去一半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看起来格外猥琐。
“恶心~”苏园园做了一个作呕的动作。
“你t有种再bb一次?信不信老子现在弄死这个“鸡”?”沐兆龙脸上一片阴鸷,同时硕大的鹰钩鼻喷出了一块鼻屎,显得格外滑稽。
白宜挡在苏园园面前,“你的对手是我,和其他人无关。”
“我可以给你一个面子,不和她计较,只要你待会把本少服侍好。”沐兆龙越看白宜越觉得正,她生来就应该是男人胯下的肉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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