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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又跑回去,颇为粗鲁的一把将辰一背上的人扒啦下来。
这回这人能见人了,脸上没再有东西蒙着。
可还不如蒙着呢,肿得跟个猪头一样,还黑漆漆的,非州本地人瞅着他这脸,都得自愧不如。
明显中了巨毒。
又去扒啦被拖着走趴着那个,一样的中了巨毒脸又黑又肿。
祈宝儿又检查了下他们身上,三个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少,尤其是被背着走那个,后背像是被什么野兽从左肩斜向下一直到右侧腰下,一道深可见骨的狰狞抓伤。
被拖的那个整个后背都血呼拉呲的,右腿还骨折。
背人这位更牛了,腹用布绕着腰紧绑着,布上湿透透的,她摸了下,一手的红。
他们这是碰到了啥呀?
用灵力护住三人的心脉,祈宝儿闪身消失。
“爷,爹。”
祈老头和祈康安从某一树后探出头来,看到路上只宝儿一个人,赶紧着跑了下来。
“宝儿,出啥事了?”突然这么来一着,整得他们很慌啊。
“……,你们看呢?”将情况说明,祈宝儿将选择交给了他们父子俩。
父子俩都为难。
逃难至今他们都还没直面过于残酷的事,良心尤在,听到别人有难自个又能救的,要说不救,这心里它过不去。
可要说救吧,宝儿说的三人身受重伤还中了巨毒什么的,这可是带着大麻烦,救的话还不得给他们招来灾祸?
整不好全得陪着玩完。
“救,还是不救啊爹?”
“救……?,咋救啊?”
“那宝儿刚才说的,仨都成那样了,咱要是不救他们不准死啊。”
“那救了咱有可能得陪死啊。”
“爹,那啥不管啦,可宝儿不是说那三个人是好人,还救过咱村娃子们的命呢。”
祈老头“……”
那你还问个什么劲儿?
明知他这人最受不得这个,滴水之恩咱不说涌泉相报,可施了恩,咱这明知人家有难却不管,那做不到。
“不对,老子差点被你给绕进去,这俩事儿能扯在一块吗?再说了,咱这突然去带仨受了重伤的出来,村里人不得吓死。”
祈宝儿“……”
这不已经被绕进去啦?
祈康安突然侧头看向祈宝儿。
正看父子对戏的祈宝儿“……爹?”
你的眼神,为什么突然就透出那么丝猥琐?
“宝啊,你说让那仨假装你师傅几天成不,你师傅会生气不?”
祈宝儿“……”
祈老头“……”
祈老头一巴掌呼了过去,“你个棒槌,师傅有随便叫的吗,还宝儿师傅会不会生气,是个人都会生气好不好?”
不对,他被蠢大儿给气着了,他家乖乖压根就没所谓师傅,不过这不重点,瞎扯个师傅,要那仨真认了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