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不过是一群下人的家人的下人,他们的顶顶头上的主子那可是堂堂郡王府的主子爷,论身份,就是宰了你家那位最顶顶的下人,就是齐国公府都不敢说什么。
要论底气,德源客栈与酒楼的人自觉自个要更足。
这哪能忍。
于是,你踢我一脚我揍你一拳, 你拌过来我踹过去···
官家队伍为首的一人下马后,冷着脸朝着后方看了眼。
这一眼那个震慑的,都不用喊,后方两支队伍顿时全都老实了。
祈康安一一米九几的大汉,小鸟依人般的紧紧搂住了银仔的大腿,心有怯怯, “宝啊,这俩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真没多少时间的事,也就那么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瞅瞅,瞅瞅,双方有一个算一个的全挂了彩。
最逗的是,钱掌柜这个为老不尊的,竟然死死的拽着一公子哥的头发不放,就是现在大家都安静了,他的手还在那公子哥的头上。
那公子哥和钱掌柜也差不离,此刻同样也是揪着钱掌柜头顶绑好的发髻死不松手。
讲真哈,祈康安在村里见婆娘打架见过多了,但和这俩比,村民的婆娘都应该自愧不如。
“大人···”跑过来想汇报的衙头跟着往后方看了眼,顿时所有的话全卡在了喉咙口。
这, , 这是闹甚?
吕轻何没理他的直奔银仔。
祈康安顿时心一紧, 忙站直的挡在了银仔面前。
要换以前, 见到官他一准就跪,但现在嘛,, ,
整不好是敌人哦,大不了拼了。
吕轻何停在祈康安前方,风尘仆仆满满都是疲态的脸上扬起了和善的笑容,“本官原是应亲自到城门口迎接众位,只是身有要事不在城中,只能遣人代为相迎,望祈老爷和宝姑娘误怪。”
说完,还供着手的给行了个九十度的大礼。
哎哟,这,这怎么成?
把祈康安吓的,赶紧上前拽人,“可别,千万别,咱当不起呀,大人您这是折小民的寿呢。”
“当得,当得。”你们可知你们救的是谁?
周围的官员与衙役们都是一头雾水,颇有些脑袋被雷给劈了的晕呼。
尤其是衙头和追银仔的那些衙役, 都心里庆幸得不要不要的,还好没对这对父女俩动粗,这明显着来头不了啊,他们知府大人都这般的敬重。
与他们相反的,是方家的人,尤其是方家的几个公子,皆变了脸色的对视着。
他们这回是踢到铁板了?
吕轻何听到消息赶来的急,还不知道确切的事,于是把衙头拽来问话。
衙头也实在,不添油加醋的把事情大致叙述了一遍。
一大早,银仔和风驰俩一路奔着朝城门口而来,一开始衙役们没太在意,虽说两只身上都没有有主的标志,可银仔干净,风驰一看品种就不是一般马,大家伙都以为是它们是有主的。
谁知那俩一路过来压根没停的意思,屏城是府城,除有战事外不得随意关城门,又怕这俩是有主的不能下狠手,衙役们只能去拦着。
拦的过程就不说了,反正就是被这俩给冲进了城中。
原本没关系,银仔和风驰都只在道路中狂奔,收到消息赶来的衙头看出了这点,命令衙役们别追太紧,它们明显是冲着某处去的,别激怒了它们反而造成不良后果。
谁知在路过某街道口时,突然射出了支箭击中了正避让行人的银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