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他没证据不能告我们,所以弄来了泻药想教训教训我们家。”
祈开山听到这嗤笑了声,“这话,就是祈康水我寻思他都是不信的。”
只是正好祈康水对老祈家也是有怨,这下药钱都不用出了,能再挣一笔不说,还能给自个也出出恶气。
对于祈康水这种人来说,事实如何又有啥关系呢?
这是第一拨。
当天晚上夜色当空时,一黑衣人同样目标明确的摸进了祈宅的厨房。
白天祈康水之所以能顺利溜进库房,那是因为田老太匆忙去库房拿东西后给忘了锁门,负责厨房的乔娘几人才没因此获罪,晚上她们自然更加谨慎的各屋都锁清楚。
黑衣人也不晓得是自大还是真觉得祈宅的人都脑子不好使,竟然燃了火折子不说,还正大光明一手举着火折子的站灶屋的门口开锁。
被隐在暗处的十二当场拿下。
同一天晚上的下半夜,第三拨人出现。
这回聪明了些也更谨慎,来的是两人,一个故意在厨房外溜了下后逃走,将守在那的十二引走,然后另一个准备进李琴的那个专属灶房。
只是他们来的是俩,祈宅这边守的也不是一。
这丫被小椰子给一掌拍晕。
而现在跪在祈宝儿面前的,就是第四拨人。
同样仅一个,只是吧,他是跟着吴大公子一起来的。
吴昊风坐在一旁很是不自在的挪了挪屁一股,瞄了眼主位上面色冷沉的祈宝儿,又瞅了瞅地上已经被打得后背一片血色湿泞已经不知是死是活的侍卫,默默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他能说不愧是受皇上喜爱的人吗?
他瞧着十二一板一板把人直打得血一肉模糊的场景都有些渗得慌,还不到五岁的安乐县主竟然一眼没避还能保持面不改色。
这是个正常的娃不?
十二探了下地上人的鼻吸,“县主,他只是晕过去了。”
吴昊远来了个双眼瞪圆:啥叫只是晕过去了?
先是把人手指骨一根根的掰断,然后是脚指骨,接着就你手里那瞅着跟烧火棍大小差别不大的板子,你愣是用这板把人整个后背打得浅色的侍卫服整片的都染成了深色。
还只是晕过去了!!!
按说见血啥的吴昊远还真不怕,给镇北军送军饷时,他见过断手断脚。这些年钱挣得多了,想暗一杀他的人也不少。
只是,像眼前这般如此折磨人的刑一讯,他三十年的人生中,也只是头一回见。
祈·冷酷无情·宝儿:“弄醒再问。”
“是。”
只见十二蹲下去不知动了侍卫哪儿,侍卫仰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醒得不能再醒。
“说,谁派你来的,目的为何?”
侍卫痛苦的哼哼了几声,很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冤枉。”
都成这样了还喊冤,吴昊远眼中有了疑色。
安乐县主不会是弄错了吧?
“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