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到叶凡近距离的盯着他，也让王五自己感到了害怕。
他身子不由地向后缩了缩，用手挡在脸上，哆哆嗦嗦地说道“别，别过来。别打我。”
“说说吧，跑到我家屋顶干什么？”
他的弱鸡御兽被小黑控制住了，而这人实力也明显不行，叶凡就没想过打人。
“吓死我了，我是来送信的！”
送信？
还需要上屋顶？
还需要大半夜的来？
蒙谁呢！
刚才看他这幅样子以为是怂了，没想到还编瞎话呢？
叶凡望了望小黑，小黑心领神会，喵喵了两声。
王五循着声音看过去，小黑正拎着他的青齿裂地鼠的尾巴，伸出爪子之间的指甲，在老鼠的脖子上来回比划。
叶凡的银月玄猫他怎么会不认识？
虽然王五的御兽只是一只青铜血脉，可那是他花了很大代价才得到的。
“别别，我说的是真的！没骗你！”
“拿出来！”
“是口信！真的！我哪儿敢骗你啊！”他一边颤抖着求饶，一边说着来的原因。
自从孵化仪式过去后，他当天就来过这里，可是根本找不到叶凡。
后来的几天也没有看到他。
一直到今天好不容易在路上看到了，这才打算上门递送消息，可又是找不到人。
眼瞅着再不送出去这条口信，他自己就会有麻烦，这才不得已选择上屋顶看看。
“有人要见你。今天午夜三点，城东鱼市场。”
城东鱼市场，白天是卖鱼的，晚上是江城的黑市。
那个地方，很久之前姐姐曾经去过，他也想去见识下，可是姐姐没让他跟着去。
甚至就在昨天，他还打算去卖掉一瓶灵药换点钱的。
可是怎么就这么巧？
“谁？你到底是替谁送信的？”
见到王五犹豫不肯说，叶凡故意看向小黑那边。
还没等小黑动手，王五立刻交代了，只是恳请叶凡一定要装作不知道，千万别说是他说的。
那人的真名他也不知道，只是大家都喊他顾老板。
顾老板既是黑市的组织者同时也是保护者，不仅会帮助无力购买御兽蛋或者读十二年教育的普通人，还会在每年孵化仪式结束后，招揽一些出身普通家庭的御兽师。
王五的御兽蛋，就是顾老板资助了一部分的。
孵化仪式那天，顾老板也自然注意到了叶凡，一直有心结交，这才让王五来送信。
见到叶凡犹豫，王五只说这是个好人。
没有他，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御兽师。
还有，顾老板已经知道了那天御兽塔里叶凡遇到不该出现的等级的妖兽的事情，他知道是谁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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