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解了心中之惑,便让他下去了。
杨进等陈星河走了,才又说“公爷,小人有一事禀报。”
见李程点头,他这才将宫门禁军请托之事道出。
李程听完有些啼笑皆非,这禁军的妻侄还真是够倒霉的。
强x未遂也是重罪,不过却不至于要砍头。
杨进等李程思索了一会儿,才继续往下说。
杨进通过街上的一众混混已经打听清楚,与那屠氏小娘子私通之人乃是其未婚夫婿刘超的好友,名唤夏文忠。
那夏文忠原本也是街上的一个泼皮闲汉,后来不知怎的,巴结上了何氏木行的二掌柜,成了他的心腹人。
在一次和刘超饮酒时听他夸耀未婚妻子屠小娘子美貌,就动了贼心。
不过屠家门户较高防范严密,他几次欲见不得,后来还是趁屠小娘子和母亲去寺里上香时才得见容颜。
一见之下,果然是个风流俏美人,夏文忠心痒难耐,便趁屠小娘子的婢女出门买东西时,使钱买通了这婢女,帮他带了书信与胭脂水粉传递给了屠小娘子。
若是一般女儿家,遇上这种事定然会禀报家长,处置了这婢女。
谁知这屠小娘子也是个春心荡漾的,看到夏文忠写的露骨文字,一时间竟然江河泛滥。
几次三番之下,两人恋奸情热,便约好了夜里子时幽会。
彼时夜深人静,屠小娘子的父母家人早已睡去,正是好时候。
那婢女得了大笔的钱钞,自然不会声张。
后来看多了屠小娘子与夏文忠的交战,也心痒难耐加入了其中。
这下子夏文忠左拥右抱更是得意。
若不是被人撞破,三人还不知要快活到什么时候。
李程听完,禁不住感叹,这古人不比现代人差多少,也很会玩啊!
“这些情况那禁军自己打听不到吗?”李程有些疑惑,这事情虽然隐秘,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久了,怎么可能没有风声传出?
杨进笑着说道“公爷却不知道,那夏文忠自从巴结上何氏木行的二掌柜,在街面上就抖了起来,等闲的泼皮无赖不敢得罪与他,那禁军不过是个小小的御龙卫,旁人怎会为了他得罪那夏文忠!”
“那个何氏木行是谁家的,区区一个二掌柜巴结上了又如何?”
“何氏木行的东家是御史台的张御史,那二掌柜是张御史一个小妾的哥哥。”杨进点明了其中关系。
李程点了点头,虽然只是个便宜小舅子,但对于一般百姓而言,已经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了。
杨进看李程没有反感的意思,继续说道,“叛军攻打皇宫那日,那禁军刚好下值,侥幸逃的一条性命,昨日来寻小人,求小人帮忙分说此事。”
说到这里,他赔着笑脸道“小人哪里有那么大的颜面,只有厚颜请公爷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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