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是什么人派你来的,你又为什么要单独见我,我这个人,在你们的计划中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顾洵一连串的问题抛出去,却没有得到女人任何一个问题的回答,有的只是女人的狞笑声。
接着门外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进来吧!是时候让他们故人相见了!”在得到女人的声音后,有人推门进来了。
首先映入顾洵眼帘的是两个女孩的身影,她们身上都被捆着泛着蓝光的绳索——是缚仙索。这东西一般只有少数修仙门派才会拥有,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顾洵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看来针对他的,或者说他遭遇的这些事应该是有修仙界的参与。接着他的目光移到两人脸上,两人脸上都没有显出半分惊慌失措的样子,女孩们冷静地打量着眼下的状况,并给以顾洵一个镇定的眼神。
“你究竟想要什么?”顾洵冷声问。
“公子真是说笑了,奴家不过是想要一个跟公子心平气和交谈的机会,请两位姑娘也只是想让几位叙叙旧罢了。”即使被剑抵住喉咙,老鸨仍然保持着娇笑。
顾洵知道这人在用桑桑和席熙威胁他,心下一冷,目光又看向站在一边的两个人,也顺势看到了那个将两人带过来的那人——赫然就是早上给他送热水和纸条的那名女人。
就在顾洵分神之时,一声婴儿啼哭响起,接着一股强烈的痛觉从他执剑的那只手开始爬遍他的全身,他下意识抽回自己的那只手,看向制造这一切的来源——是个面色乌青发紫的婴孩。
婴孩的眼睛呈血红色,并不是火焰一般的红,而是让人心寒的铁锈色,有血迹从她的嘴边滑下,隐约还能见到她嘴边的碎肉渣。女婴的牙齿明显不应该是这么大的婴儿能长出来的,与其说是人的牙齿,不若说更像某些肉食野生动物的利齿,锋利的堪比刀具。女婴就这样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守在老鸨身旁,她四肢着地,不像是什么婴儿倒像是某种野兽,弓着身子,凶狠地看着顾洵。
顾洵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痕,像是自虐一般的,重新执剑冲了上去。桑桑和席熙在一边看的触目惊心,但无奈她们现在别说自由活动,甚至连说话都不能。就在顾洵的剑离那怪婴还有一公分的时候,一旁的老鸨动了,走到两个姑娘面前,手中拿着先前戴在头上的金钗,将钗字抵在桑桑的脖颈上,尖锐的钗头没入女孩细腻的肌肤,引得汩汩的血液流出。
“公子你瞧瞧你,为什么就不愿意好好说话呢?”那老鸨先是埋怨地冲顾洵抱怨后又笑眯眯地看向桑桑和席熙,“两位姑娘不想说点什么吗,啊,对,我忘了你们身上的禁言咒还没被取下来。”说罢,给了站在旁边静默好久的人一个眼神,那人就上前撕下贴在两人后背的符纸,两人试探着出声,发现自己果然可以发出声音了。“怎么还不说话?哦我知道了,你们应该还没想起来他是谁。那这件事情就可以变得很有意思了。”女人冲着顾洵喊道“你觉得同伴之间相互残杀是不是很有意思的一个场景呢?”
“你要做什么?”顾洵冷声问道,心里已然清楚这老鸨打的什么算盘。
“我要做什么?我无非只是想要看一场好戏罢了。上吧。”在回答完顾洵的话之后,又轻声对席熙和桑桑两人命令道。
两人就这样手执武器冲向顾洵,还没等老鸨心中得意,就看见这两个人实际上剑指的方向竟然是自己的孩子!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老鸨嘶声大喊,双目欲眦。
顾洵却没有多大震惊,因为早在两个小姑娘初进房间之时他就意识到了,她们两个人应该是恢复了记忆,若是再向前追溯一下,大概早在今天早上的时候,桑桑应该就恢复了记忆,想起来少女后来不自然的脸红,顾洵感觉好像是被什么喜悦的情绪笼罩其中——所以说,小姑娘并不抗拒他的靠近,早上在自己面前装作还没有恢复记忆的样子是因为不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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