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的看着痛的猛揉头皮的大伯，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说你，我好心好意给你送早餐来，你不说一句感谢的话就算了，居然还对我动手动脚的，你看看我的脸，估计都被你给掐红了。”大伯不爽的说话间，指了指自己皱巴巴的脸。
我瞥眼看去，果然如大伯所说，他满是皱纹的两个脸蛋上，真被我掐的红红的。
“怎么回事？”我凝视着大伯的眼睛问。
大伯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一副无所谓的摆摆手，“其实这样挺好的，我都年轻了五十年了，够了，真的，这样挺好……”大伯的话未说完，当看到我一直瞪着他，直接闭上了嘴巴。
我冷冷的盯着他，“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舞儿，我知道你不爱吃肉，所以今天特意让厨房给你熬了皮蛋瘦肉粥，还有油条，包子啥的，你……”
“是祁夜对不对？”不等大伯把话说完，我直接盯着他用肯定的语气问。
大伯眼神再次闪躲了一下，可却一直不敢看我，伸手指了指院子中石桌上的托盘，“赶紧吃吧，不然该凉了。”
我直接上前一步握住大伯的手腕，盯着他，“说，是不是祁夜！”
大伯看了看我捏着他手碗的手，终是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我，“舞儿，这不怪蛇君，要怪只能怪我办事不力，受到这样的惩罚，完全是我该受的。”
我握着大伯的手，不自觉的松开，抬眼看着他，“你做了什么错事了吗？”
“先吃饭吧。”大伯再次指了指石桌上的托盘道。
我瞥了一眼此刻正散发着香味的托盘，缓步走过去坐下，大伯赶紧跟上了，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摆在桌子上。
我接过大伯递给我的粥碗，用勺子舀了一勺皮蛋瘦肉粥喂入口中，淡淡的肉香味，夹杂着皮蛋特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不过却很好吃。
可即使是面对这样的美味，看着眼前苍老的大伯，我也实难下咽。
我吃了一口后，放下勺子看着站在一侧像个仆人一般的大伯，“大伯，你到底是犯了什么大错，以至于他会下这么狠的手？”
大伯看了看房间里，又看了看门外，随即小声道，“没保护好你。”
“嗯？”我有些奇怪的看着大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千不该万不该让她过来陪你，不然你昨夜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好在蛇君回来的及时，不然后果难以想象。”大伯虽然没有说那个她是谁，不过我也已经猜到了，他说的那个她毫无疑问是灵儿姑奶奶。
虽然我觉得大伯有时候也确实令人讨厌，而且还算计我，可是想着先前大伯那张帅帅的脸，再看看眼前这苍老的老头，我还是感觉有些不太好受的。
最起码眼睛不好受！
我再次嫌弃的看了一眼大伯皱巴巴的脸，舀了一口粥喂入口中后，轻声问，“那灵儿姑奶奶呢，她怎么样了？”
“她……”大伯说到这里停了下来，随即眼神一冷，“管她变成什么样，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该！”
我瞥了大伯苍老的面容一眼，原本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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