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司昊南真的是爱我的话，而且还跟我们纠结了千万年，那是不是代表着他先前跟我所说的一切也是……
不过不管是真是假，我觉得我有必要跟祁夜求证一下。
“祁夜，司昊南告诉我，当年关于龙族封神一事……”
“你都知道了？”祁夜不等我说完，立刻看着我问。
我听着他的问话，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他为什么要问我都知道了？
难道，司昊南跟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不是骗我？
我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如果事实真如司昊南所说，祁夜之所以会选择跟我合作打上天界，并非只是因为龙族不能成神，而是因为司昊南属意让狐族位列神界，狐族占了那最后的位置。
祁夜不想让狐族和司昊南好过，所以故意与我联合去讨伐司昊南。
那……
我不敢继续往下去想，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的话，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祁夜。
“舞儿，你怎么了？”祁夜突然伸手拍着我的肩膀问。
我立刻回神，抬眸看着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祁夜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轻声道，“对不起舞儿，我知道不管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是那么的善良。”
“我不该怕你知道真相后难过，瞒着你没有告诉你当年的一些事情，所以才让司昊南有机可趁。”
“我……”
“祁夜，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吗？”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祁夜问，“当年你真的是因为司昊南要将最后一个神位给狐族，所以你才会选择跟我联手对抗司昊南吗？”
“所以，你对我所有的爱意，实则都是虛情假意利用我是吗？”
我问完，眼泪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砸在我的脸上。
可我却感觉仿佛是砸在了我的心里一般，让我感觉钻心的疼。
我想过祁夜确实有利用我，可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被他利用的这样的彻底。
虽然我对狐族没有印象，更淡不上感情。
可我一想到我一个堂堂狐族族长，因为没有选择对爱人，被骗的差一点让整个狐族灭亡，我就恨死了祁夜。
我更恨死了我自己的认人不清。
也难怪我会被司昊南打的肉身毁灭，魂魄飘零。
如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的话，那纯属于是我自己的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祁夜愣了一下，不过很快神色凝重不顾我的反抗，硬拉着我的手问，“舞儿，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我原本被愤怒冲昏了头，因为他的动作，终于缓合了不少。
不过我却只是怔怔的看着祁夜，没有说一句话。
“舞儿，难道，你在怀疑我什么吗？”祁夜满眼受伤的看着我问。
我在怀疑祁夜什么？对，我确实是在怀疑他。
不，应该不算是怀疑，而是已经肯定了他对我的虚情假意。
毕竟，刚刚他所说的不是很明白吗？
他确实是为了他的目的，而对我隐瞒了什么。
所以，他现在这样好像我欺负了他一般的眼神是做给谁看啊？
我用力的想要将他推开，可他抓的太紧，我拼尽全力，也没能把他握着我的手推开。
反而被他握的更紧，疼的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