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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不错。”，在必要的时候周昌绝对不会吝惜自己的夸赞。
“别废话了，走吧。”凌烟打断了周昌的话语，这雷厉风行的行动之中周昌能够嗅出满满的他自己的味道。
这个地点还是很安全的，十分适合割韭菜，凌烟也就没有将这里的鬼怪收回。
而是将被榨干的鬼怪正正摆好，带着周昌俯身钻入身后的玻璃碎片，准备前往下一个地点。
某可怜女用户的老宅，位于江边附近的别墅群中。
单身晚归，独栋别墅，除了没有荒山野林简直就是恐怖片女主人公的待遇。用周昌的话来说就是，不赚这一票都感觉对不起她这个人。
“放置的鬼怪没有攻击性，但是会在适宜的空间游荡，会躲避人类的视线。”凌烟点了点头，不愧是富佬周昌放下的鬼怪，连属性都这么稀有。
会自动避人的鬼怪，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
但是……
“这些鬼怪就没有什么能够参考一下的分级吗？”凌烟看着手机，差点踩了个空。
“没有意义。”周昌回答。
至少依照现在的行情来看，给鬼怪分级完全没有意义。
“真正强大的鬼怪和人类在合作，而剩下的鬼怪们不好分级也无法分级。”周昌摊了摊手，对于每次出任务都要看长长的任务单感到心累，尤其是在其中大部分内容都是对鬼怪的描述上。
“是用鬼怪的攻击性和攻击倾向来进行评分吗？有不少鬼怪都是攻击力强却没有攻击性，或是攻击性强却没有攻击力。评级是不会稳定的，这样更容易害死我们的同伴。”
“而若是用总体属性评价的话就更显荒诞了，大部分的鬼怪都是单面手，整体评价只会拉低对于他们强面的预估，这样就有可能发生低级鬼怪秒杀粗心强者的事情。人命关天，倒不如让我们自己去看任务下面的评价，再在心中给出一个综合评断。”
周昌顿了顿。
“毕竟我们是和鬼怪打交道的，这种细心的行为也会让我们恪守本心，日后受益……哦，对了，后面那些话你可以不听，毕竟你是鬼来着……”
“到地方了。”凌烟白了周昌一眼。
科普就科普，老把她揪出来可是会不讨女孩子喜欢的。
只有镜面会挡住镜界中的通路，两人从侧面的墙轻松就进入了这个屋内，鬼怪察觉不到境界之内投来的视线，直愣愣地站在客厅的正中间。
一身素衣，一头长发却是缺少了半边，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同样是从镜界之中出手，也同样是出手直接制敌。
凌烟助跑了两步，从墙角的镜子中，冲出闭着眼睛冲上前，顺着头发揪住之后睁开眼，揪住女鬼头发的手鬼气汹涌，化作漆黑长钉将那只鬼怪钉在原地。
“啧，降维打击啊这是……”
周昌在镜界之中看得直咂嘴，他最开始也没有想到凌烟使用起鬼气之后居然会是这样一名猛将。
而鬼族在这种事情上居然会比人类强了这么多……
一整晚辗转十余处地点，等到回到家的时候又是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一个对于常人来说很晚，但是对他们只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间。
将五满瓶的“恐惧”放在门口的柜子上，周昌又从中挑了一瓶出来，丢给了凌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