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是改变不了的，或者说干这一行的还是要直视自己的，在城中完全没有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只是再回头看去的时候，被子还是被子，光还是光，只是已经没有了之前看起来的那种能够用振聋发聩来形容的美感。
若有所思的挠着头，掩饰着为了不让凌烟看到自己其实一直在盯着她的身子瞄来瞄去，这种行为虽然是对周昌十分友好，或者说是心情愉悦。
但是对于一个年方两岁的小鬼娃娃来说，显然不是什么优良的教育。
周昌的自欺欺人法持续性地发动着。
只不过在听故事的时候，依旧在时不时朝着凌烟身后的曲线盯上一眼。
“咯咯咯……”
另一个房间中的缌简直要笑得合不拢嘴。
没错，之前周昌房间中的那种光线朦胧的惊心反射就是她靠着在空中凝结大量细小冰晶制造出来的。
虽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结果，但是依旧是看到了好玩的东西，就像是周昌每隔几十秒就朝凌烟身后盯一盯啊，那火热的视线就像是要直接穿过她的法术一样。
就连在另一个房间中的她都能感受到周昌的心中所想。
再比如凌烟其实在许久之前就感受到了周昌的目光什么的……虽然之前是缌在作指导，周昌的目光扫到了凌烟的什么地方，缌就会在凌烟身上的什么地方降一些温。
起初看着凌烟的惊疑还是有些有趣，虽然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凌烟能够自己感受到周昌的视线。
但后来凌烟脸上的全新娇羞神色却依旧令缌刚到大为心动，感受到他人露骨眼光的凌烟因为发现目光的来源是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忍辱负重。
因为剧情实在是太过离奇，所以缌并没有往后想下去。
只觉得她下一期漫画的素材似乎已经到手了。
知道这是缌才想起自己在人类世界中的另一个职业，她还是个本子画师来着，先斩后奏的话想必两位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吧。
这么想着，缌轻轻哼着歌，加大了自己的动作。
“缌，声音太大了。”
同在一个卧室中的绒有些忍受不住缌一直发出的怪动静。她已经睡醒了，对于鬼族来说，每天的睡眠大多都只是一个过程性的行为，应该说如果不睡觉的话会有大量时间无法打发。
“你在干什么？”
一把掀开了缌的被子，转过头映入眼的是闪着流光的瞳子。
“你在偷窥？”
绒的嘴角抽搐了两下，缌的脸上还挂着去不掉的猎奇笑容，仅仅是对人类来说的猎奇笑容，在鬼族的身上，对于超越常识的躯壳来说应该说是不足以论。
但丑是真的丑。
“看的是对面那家的？”
在周昌不知道的暗处，绒已经把他们俩说是一家人了。
“那可不是，你要不要来看一下？”
缌的脸上满是恶作剧成功的喜悦感。
“不，还是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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