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李姓。”
周舟显然是已经好好调查过了，一走进去就直接对着店员说道。
“这里还有二楼吗？看着就挺破的。”凌烟站在周昌的身后，看着这内部显得颇为破烂的小茶馆，颇为嫌弃。
店员年纪不大，眼睛却浑浊不堪，看起来有了年限。就像是一个老妖怪暂时占据了这个年轻人的身体一样。
听到了凌烟的话，转头盯向她，眼神浑噩，嘴角却带着笑，“这位小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
“一起上来二楼吧，那里才是你们谈论事情的地方。”
“还有后面的两位。”他指的是绒和缌。
“如果我没有打听错的话，今天应该是你们两个人的主场吧？”
“嗯，我们是一起的。”缌点了点头。
不管这个人有没有受过那位魁前辈的示意，他们是一起来的就要一起进去，鬼族可不会因为别人的一言两语改变自己的做事风格。
周舟和周昌是局里的人，虽然名字很无厘头，手中的权力也并不大，但也是官方的人员。
因为过去的冲突，有不少鬼族都很蔑视甚至仇视官家的人。
对于有着无限寿命的鬼族来说，“习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永远只是句玩笑一般的话
“哼，你决定了就好。”
听到缌的话又看到了绒在一旁点头，只是送水小厮的他也没有理由再说些什么，只是走在前面带路。
“上面就是二楼。”
大约三十米深处的一个转角，就是通往二楼的通道。
看不出什么木头的地板已经腐朽，边缘的榫接处也有了溃败的痕迹，扶手倒是崭新的，只是落下了厚厚的灰尘。
“你们上楼吧，我是不能去二楼的。”
她可没有说谎，若是她这个身体跟着去了的话，绝对会受不了二楼内部鬼气的浓度，从而分崩离析。
“上去？”周舟看向周昌。
周昌点了点凌烟，又指了指周舟“凌烟，把手机拿出来。给自己套上，然后上去。”
周昌也觉得很离谱，你要说上去就说啊，实在不行就问那两只雪女就当是舍命陪君子了，但是你问我是怎么回事？
兴许是在一起呆久了，在周昌说话之前，凌烟就已经拿出了手机，搓着一个泡泡就往周舟的脸上砸去。
“你们要吗？”周昌问缌和绒。
两人皆是摇头。
也是，都是不知道多少年的鬼了，睡一觉就过了几十年的存在，鬼气是肯定不会怕的。
凌烟也不想要，但是还是苦着脸被周昌强行套上了一层彩色。
五个人站在楼梯前，周舟移到了周昌身后，等着周昌打头阵。楼梯从中段开始就被鬼气笼罩，鬼气内部更是看不见一点东西。
要是不说这是一个茶楼，周昌是绝对不会上去的……
“两位，问一个问题，这个后面有没有可能连接着别的地方？”周昌戳了戳缌，眼中带着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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