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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儿?我认识你这么久,怎么没听说你还有个女儿,什么时候的事?”靳瑢月上下审视着墩墩的眼神里带着狐疑。
“姐姐好,我叫墩墩,就系昨天的事呀!”墩墩不太理解什么是女儿,拍了拍时深的背乖巧又诚实地回答。
明白过来这不是时深的女儿,靳瑢月用大笑掩饰住尴尬,顺便嘲笑了一波墩墩的名字。
“墩墩?哈哈哈,好好的女孩子,怎么取这么土的名字哈哈哈深哥哥你可真爱和我开玩笑哈哈哈”
墩墩的眼皮瞬间耷拉了下来,视线随着靳瑢月取下墨镜的动作划了道向下的抛物线,随即盯着那副亮闪闪的墨镜一动不动。
“靳小姐,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失陪了。”时深冷冷地瞥了一眼靳瑢月,准备离开。
“别走啊深哥哥,我好不容易才和你偶遇的,这段时间给你打电话发信息都不回,这还怎么培养感情嘛,爸爸们不是说,让我们多联络嘛”
靳瑢月说着就要上手去挽时深的手臂。
“抱歉靳小姐,你可能误会了,那是你爸爸的意思,不是我爸爸的意思。”时深侧过身子,礼貌的笑意不达眼底,“请把‘爸爸们’的‘们’字去掉,我们时家,不需要商业联姻。”
“深哥哥,你看你,又和月儿开玩笑,时家这么强大,当然不需要这些,我的意思是,月儿很崇拜您的商业头脑,想向您学习”
莫誉有些不耐烦“靳小姐,时总真的赶时间,要不然改天我帮您约时间可以吗?”
“走开!你是什么东西?下人死于话多这句话你听说过吗?”
靳瑢月一个扬手,墩墩的眼神再次划了一道抛物线,定格在她手中的墨镜上,对称而硕大的钻石正熠熠生辉。
靳瑢月注意到她的眼神,咯咯直笑“小屁孩,姐姐的墨镜是不是很漂亮?我告诉你,这可是南非的纯天然钻石,一粒裸钻的价格,就够江城一套房呢!可惜你还小,不然姐姐借你戴戴啊!”
墩墩撅了撅嘴巴,傲娇地转过头一言不发。
时深皱眉。
在我家墩墩面前炫富?这女人多少有点不识好歹了。
“靳小姐,这样级别的钻饰,在我家墩墩眼里,那就是碎钻,还是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时深冷漠的话语带着足量的嘲讽意味,瞬间击垮了靳瑢月那张春风得意的脸。
“深哥哥,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为了这么个来历不明的丑小孩,说我丢人现眼?”靳瑢月气得鼻歪眼斜,拿着墨镜的手张牙舞爪,差点就要戳上墩墩的小脸。
靳瑢月拔高的声调和夸张的肢体动作顿时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眼看周围聚集的人从零散到增多,莫誉惊觉不好,正准备开口道歉赶紧走人,却听见墩墩奶声奶气地说“漂亮姐姐,骂人长得糗,系要倒血霉的哦。”
莫誉瑟瑟发抖“我天!”
路人大吃一惊“哦豁!”
时深兴高采烈“说得好!”
乖崽,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被一个小孩诅咒了却又不能反口骂回去,靳瑢月也被气得够呛,艰难地维持住优雅,将墨镜重新戴回新做的高挺鼻梁上,嗲声和时深告别“深哥哥,既然你工作很忙,我们下次再见哦!对了小屁孩,下次出门记得刷牙去去口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