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来找我干嘛?”时深低着头问。
“来向资本家汇报案情。”旁司言突然坐直了身子,从身旁的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眼镜盒。
盒子被打开,一大一小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这不是靳姐姐的漂酿眼镜吗,怎么在大兄弟这里?”墩墩迅速爬了过来,认真地围观。
“这个案子,已经破了。”旁司言眼中闪过精光,顺手拍掉墩墩伸过来想要拿眼镜的爪子。
“多亏了小丫头当时的无心之语,我们将这起案件定性成了图谋钱财的案子。顺着这个思路,调查了当晚进出死者房间的两位侍应生。”
“据酒店同事说,后进入送餐的那位侍应生,近期炒股失败,欠了一大笔钱,连房租都快要付不起了。”
“而这个侍应生被传唤的时候,穿着长袖衬衫,当时我们怀疑他有吸食毒品的倾向,就做了药检和全身皮肤检查。”
时深听到这里,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然而,药检没有问题,只是他的手臂的纹身处,有几条非常明显的抓痕。”
时深握拳的手再次放松。
“法医在做尸检时发现,死者手指甲里有青色类似人皮组织的东西,经过da对比,正是死者在打斗过程中,抓破了犯罪分子的纹身,留下了关键证据。”
“如果不是小丫头提醒,我们的案件侦破方向一直放在你身上,可能无法第一时间破案,让罪犯逃走。而这个案子,其实就是这位侍应生图财被发现,杀人灭口,就这么简单。所以,我是来谢谢小屁孩的。”
“不用谢!”只听懂了大概和最后一句话的墩墩笑嘻嘻地摸了摸旁司言的脑袋。
蜷缩着的火红狐狸像是很开心,闭着眼睛,甩了甩耳朵。
时深看着被奶团子摸头杀的旁司言再次郁结“说完了吗?资本家对这么简单的案子没有兴趣,夜深了,资本家要休养生息,下周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我就是来帮你打下周这场硬仗的。”旁司言再次葛优躺倒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面前这张冷漠的冰山脸。
时深挑眉“你?”
旁司言扬了扬手里被一次性塑封袋包好的墨镜说“这幅墨镜,是从嫌疑犯家中搜出来的,当时他正准备带着东西出门。可是,经过技术部门鉴定,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南非出产的天然钻石,而是莫桑钻。”
莫桑钻和真钻,是肉眼很难分辨真伪的,莫桑钻甚至可以过测钻笔,然而两者的价格却相差十分悬殊。
时深蹙眉“靳家虽然这两年生意略有下滑,但以他们家的财力和靳瑢月的奢靡,应该不至于买这样的假货招摇吧?”
“问题就在这里。”旁司言将墨镜仔细收回眼镜盒,难以启齿地看着时深。接下来要说的话,确实有点让他这个单身大老爷们——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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