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况心里本来就瞧不上他们,拉着孙安说道“算啦算啦!咱们先去吃吧!”
韩、孙二人到了军营不久就开饭了,士卒们拿着碗冲得不比打仗慢多少,呼啦啦围上去一圈子人。
他们两个打完饭正吃着呢,冯璋和堂兄弟两个就互相搀扶着也来吃饭了。
韩况笑着说道“哟!你们不是要回江宁吗?怎么,吃完饭再走啊?”
斜了他一眼说道“拉倒吧你,小爷将门之后!我爹可是当过将军的,我们两个怎么好辱没了他老人家的威名?除非死了抬着回去!”
“行啊!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有骨气的嘛!”孙安调侃道。
军中的饭食可真够天然的,那时候稻谷不可能舂得干净,里面夹杂着很多稻壳,吃起来都剌嗓子!菜就更别提了,基本全是青菜,一点儿肉腥都没有。
就这饭菜,兔子见了都得哭啊!
韩况吃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一千年前的士兵吃得也太差了。真要打起仗来后勤紧张,估计吃得还不如现在呢。
得!有的吃就吃吧,说不定哪天打个雷我就又穿越回二十一世纪了呢?下午的训练没有什么花样儿,差不多就是照着上午的再来一遍。韩况算了一下,这一天连跑带走差不多折腾了四十里。
他两条腿都快没知觉了,裤管儿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还是尿,也有可能是汗和尿混在一起。
事实证明吴王李弘冀的判断是准确的,这些公子哥确实没几个能把基础训练坚持下来的。两三天后,也就韩况、孙安和冯氏兄弟他们四个人还在,剩下的都受不了被送回江宁了。
吴王当然不会让这些人回去恶人先告状,他同时派人给皇帝李璟送去了一封信详陈经过。
这种超负荷训练初期比较难熬,坚持一段时间麻木以后就习以为常了。
十五天基础训练期满后,吴王特意来到大院召见他们。
他笑着对韩况说道“哟!小看你了嘛!我以为你会和他们一起回江宁呢!”
“嗐!我回去干嘛呢?与其在韩府不受待见,还不如留在润州跟兄弟们在一块儿逍遥。”韩况咧嘴笑着说道。
吴王转头对孙安说“尊父孙大人我一直都很敬重,文武皆可报销国家!既然尊父决定让你到前线来,切不可辜负了他!”
孙安拱手恭敬回道“谢吴王教诲!我定当好好在军中效力报效朝廷,以慰家父之心!”
吴王对左右使了个眼神,其中一人捧了两把剑过来。
他拿起两把剑说道“韩况!我知道你出门骑了匹好马带了把宝剑,那日在杭州匆忙让你失了这两样东西。
今天我赔你一把宝剑便是,若以后需要,我再送你匹马。
孙安!你父亲是文官且清贫,想必家里没有像样儿的兵器,我今日也送你一把宝剑。”
他们两个连忙道谢,然后恭敬接过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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