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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况自言自语道“这院子可真不错啊,支个架子来顿小烧烤挺配。
也不知道秦桓那小子去杭州干嘛呢,要是能在回去的路上再碰见就好了。
实在不行,我就去开封找他呗,我就不信还能再凑巧被吴王给抓回去。那里可是柴荣大周的国都,没那么随便。
唉?我如果逃去开封算不算是投奔敌国啊?
老韩虽然待我不怎么样,可这样牵连他也不太好啊。要是有个正当理由光明正大去开封就好了。”
他正瞎嘀咕呢,突然“啪嗒”一下有东西从房檐上掉了下来。
古代的建筑也太拉垮了,就不能抹点儿水泥啥的吗?这要是落人头上不得砸个窟窿啊?
他扭过身子往房顶一看,心里不由得一惊,一个人影儿正在向屋脊处爬。
好家伙!他吃的太饱,一时间饭顶到嗓子眼儿,差点儿没喊出来。
“房顶有人!”韩况惊叫着站起来冲屋里闲侃的几个人喊道。
穆荣反应最快,听说房上有人,瞬间从椅子上弹起来冲到院里。房顶的黑影见已经被发现,索性不再隐藏,直接站起来弯着腰快速往屋脊跑去。
穆荣毕竟是个身经百战的老兵,功夫不低,他见黑衣人要跑,提剑就要上房去追。
黑衣人听见身后有响动,一回头甩了两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暗器。一个只听见“当”的一下打在了瓦片上,还蹭出几个火花来,另一个则正中穆荣的方向。
“哎哟,卧槽!”
韩况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儿呢,只觉得肩胛窝里猛得一疼,像是被什么扎上了。
其他几个人一看挂在房檐的穆荣正在翘腿往上爬呢,这又听见身后院子中央的一声叫喊,才反应过来那只暗器被穆荣躲过打中了韩况。
转眼间又上去两个人一齐去追黑衣人,剩下的冯璋几个赶快过来扶住韩况。
冯璋见韩况右手捂着左肩胛,有鲜血染红了衣服从指缝里流出来,紧张说道“韩况!没事吧?把手松开让我看看伤势。”
暗器冷不丁刚扎入肉里的时候,韩况还感觉挺疼的。现在虽然血流了不少,但已经没那么痛了。本来嘛,腕力发射的暗器也就十来米的杀伤距离,飞到院子中央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韩况扶着冯璋在石墩子上坐下来,把捂着伤口的手拿开,顺便用手指家住镖尾拔了出来。
他把右手掌托着一支十来公分的箭矢状铁镖龇着牙骂道“我怎么那么倒霉啊,还他妈是血霉!他娘的!在院里消个食儿都能给老子扎个眼儿来。”
这个时候已经有其他人从屋里取了刀创药来,这是一种粉末的药面儿。外面太暗,他们回到房中帮韩况把上衣脱去,赤膊上了药用纱布缠几圈包了起来。
这也就是他们这帮当兵的,换别人谁随身带着外伤药啊。
韩况感觉好了不少,披着衣服坐在椅子上心里犯嘀咕“这他妈什么人啊?是吴王的仇家?还是这府里其他人谁的仇家?
冤有头债有主!有能耐光明正大地干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