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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客栈的路上,刘童问道“此事要不要禀告田大人?”
韩况想了一下说道“不必了,我们又没有搞清楚他们到底要干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出去游走的人亥时初基本都回来了,不过收获不多,毕竟不是专业细作间谍嘛。吴王他们三个差不多亥时过半才回来,虽说没有酩酊大醉,闻着也是酒气熏天了,侍从赶紧服侍他们睡下。
先前有话要逗留一两日,使团众人都舒舒服服睡了个安稳觉,日上三竿才逐渐醒来。
吴王吃着清粥小菜问韩况道“怎么样?昨夜游城可有收获?”
韩况羞惭道“人生地不熟,又没有目标,漫无目的闲逛而已,所获不多。”
“怎么没有收获?你不是当街跟人家打把式卖艺推销大力丸的吗?”冯璋趁机调侃说道。
“哦?竟有此事?说来听听!”吴王好奇问道。
韩况不想再提及此事,扭捏不作答,冯璋绘声绘色给讲了一遍,逗得在场的人哈哈大笑。
韩况尴尬得面红耳赤,岔开话题问道“田大人!您昨天拜访节度使大人可有收获?”
吴王收住笑容严肃说道“昨夜宴上和李洪义大人所谈甚多。他虽是靠军功起家且雄震一方,可听他的意思,似乎更乐于坐享富贵,不喜欢无休止地征伐。”
韩况沉思片刻说道“这未必是惺惺作态,可能是他的真实想法,其他这样想的人估计还有不少。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项王这句话被嘲笑了千年。岂不知,实乃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这些将领已经足够富足高贵了,哪个愿意枕戈待旦刀尖舔血呢?”
“嗯,你这话说的在理!不过很多事他们也做不得主啊,还是得看柴荣!”吴王点头说道。
韩况接着问道“那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
“二三日吧,昨日初次见面只顾着寒暄客套,没机会探听开封和周、辽边界的情况。”吴王想了一下说道。
韩况听见辽国,又联想到昨夜的那个耶律公子,耶律不就是辽姓吗?感情儿他是个契丹辽人。
这就怪了,周、辽现在正打着呢,他一辽人就算是外交人员,也应该是在开封,怎么会跑到宋州?
韩况越想越觉得诡异,这里面搞不好有什么联系,只是他没有任何证据和线索,不好面陈吴王。
“那我们这两日如何安排?”韩况问道。
“不要待在客栈,尽量多出去走走看看,多了解一下对手的总是有好处的。”吴王缓缓说道。
韩况巴不得在外面游逛呢,他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儿。匆匆吃过早饭,太阳已经升了老高,他依旧是拉着冯璋、刘童一起出门。
宋州城里白天比夜晚热闹了许多,街上行人熙熙攘攘,他们三个依旧是漫无目的的闲逛,一路走走看看。
韩况平时挺喜欢在闹市游走穿梭的,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走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致,街上的一切都勾不住他,可能是带着任务所以才不自在。
“这街上逛着挺没劲的,咱们找个茶馆喝茶吧!”他对冯璋、刘童说道。
“行啊,前面有个挺敞亮的茶馆,昨天我就看见了。”冯璋说完就在前面带路。
这茶馆确实不错,繁华处不大的门脸,总共三层,登高临远属实不错,冯璋进门就往楼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