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这些药面多少有点儿用,倒了小半斤缠了纱布之后,不仅血止住了,疼痛也轻了不少。他现在出了觉得口感并无什么不适。
“你跟我们回宫去吧?再让御医看看!”柴芙再次央求。
韩况笑了一下说道“不必了!你看看,现在已经没事了,修养几天就长好了,不用担心!”
“那你住在哪里?我明天过来看你!”柴芙追问道。
“我嗯我住在礼部的驿馆。”韩况知道糊弄不过去了,只得实话实说。
“什么?你住在礼部的驿馆?你怎么会住在驿馆里呢?”柴蓝一脸惊讶问道。
韩况支支吾吾说道“我是跟随南唐使团来的,因此一起住在驿馆。”
“这么说你也是南唐使团成员之一喽?”柴蓝追问道。
“嗯!”韩况点头应道。
“你竟敢骗我们,果然南唐没一个好东西!全都是阴险狡诈之辈!”柴蓝有些生气。
韩况低头不语没有狡辩。
柴芙倒是没有计较这些,一直盯着韩况的脸色注意他的伤势。
她回头说道“蓝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韩况他又没有做过对不起我们的事,刚才他还冒着性命危险救了我们的命呢!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柴蓝也有些后悔刚才有些冲动出口伤人,于是也不再言语。
韩况本来就失血太多嘴里发干,现在又暴露了南唐使者的身份,心里又尴尬又惭愧。他舔了舔嘴唇起身说道“谢谢两位公主的好意,我先回驿馆休息了。”
他说着就起身往门外走,全然不顾柴芙在后面说什么。
跌跌撞撞回到驿馆以后,韩况只想回房间喝点儿水然后睡觉。刘童见他胳膊上缠着纱布,衣服上还残留很多血迹,赶忙上来扶住他上楼。
刘童问了几句,韩况没有回答,只是说等几位大人回来以后再说。
他喝了几杯水以后躺在床上,只感觉胳膊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这一睡就将近两个时辰。
韩况醒来以后天还没有黑,刘童见他醒来就端了碗莲子羹送到床头,他喝完以后竖起枕头垫在身后靠在墙上开始瞎想。
“到底是什么人要当街刺杀公主呢?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柴荣又不是篡权上位的,应该没什么仇家啊?再说了,即便刺杀公主成功了又有什么鸟用呢?
她们两个年轻女孩既不是权倾朝野也没有手握重兵,除了激怒柴荣根本没什么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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