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们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毫无意义的。”
叶有德眼神复杂的看着甚至有点冷酷的叶瑞,他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弟弟。
他回想起过往的种种事情,他忽然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终究还是自己格局见识小了。
穿过长长的走廊,就进入到一座宽敞围坐着几十人的圆形会场。
叶瑞带着约莫上百人的游行百姓鱼贯而进入这座圆形会场的时候,他在经过叶有德身旁的时候,就看到叶有德眼中痛苦追忆的神色,他已经开始为自己所守护的信仰动摇了。
观茅焦身穿官府端正的坐在圆形会场中间,所有的追思和荣耀仪式均已结束。
他的儿子也如愿的代替死去的赵勇加官进爵,获得上京任职的机会。
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看到黑压压的人群从外面的门口蜂拥而至,他有些恼怒的看着领头人叶瑞。
“本官身为捧日县官府县令,尔等今日聚众闯进会场中心寻思滋事,妄图干扰南燕边境战死的英魂,罪不可赦。
县衙兵执事何在?速速将会场之上的暴民押解到狱牢当中。”
观茅焦长期混迹在官场上,他知道任何事情都需要事出有因。
即便是再细微的事情,只要扣以说不清的罪名,到最后就算彻查下来,也无法将自己扳倒,这种事情他做的顺心顺手的。
本来叶瑞带着愤怒的百姓冒然进入会场中,已属罪名确实,但他还需要将此种关键之处点明,可见其谨慎城府极深。
还未等叶瑞说话,窦庆急不可耐的将手中拿着的板砖顺势就扔到观茅焦的大腿上,顿时惨叫声响起。
不仅是会场上的所有人都感到无比震惊,就连跟随着叶瑞的上百游行百姓也惊得张目结舌。
他们就算是如此声势浩大的团结在一起,想要为他们死去的兄弟讨的属于他的那份功劳,但谁也没有想到叶瑞竟然连话也没有说,就敢指使身边人直接发动袭击,这份胆量和勇气是无可匹敌的。
“看来还是有些毛手毛脚的,沉不住气的。”叶瑞有些无奈的摸摸额头,他也不想闹得这么僵,冲突来的这么直接。
如果通过讲道理就能解决的话,他就会尽量不动用武力和拳头来解决。
可是现在这种想法,显然是有些行不通了。
窦庆好像也意识到自己下手有些快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冲着叶瑞嘿嘿又不失礼貌的笑了。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从会场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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