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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见一见,照在身上会暖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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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d睁着眼睛好奇地看着她的“新邻居”,之所以说是新,是因为睡在她隔壁玻璃房的孩子前几天刚刚死去了,似乎死的挺惨。
而她的新邻居好像并没有意识到这里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地方,此时他正扒在玻璃上,对着她说话,不过遗憾的是玻璃房虽然看着薄弱,但隔音效果还是非常好的。
好在,她透过嘴型,可以清楚地明白,他在对她说“嗨~”。
真是奇怪的男人。
收回目光,不再理会隔壁戴着一顶草帽手舞足蹈的男人,她自认为自己的艺术眼光非常成熟,那顶怎么看怎么愚蠢的草帽实在是不符合她的审美观,还有男人留着的奇怪八字胡,花衬衫宽裤子,脚下还挎着人字拖……
这样的搭配,让她的手指有些蠢蠢欲动,恨不得破开玻璃冲到他面前重新给他搭配一套。
连实验室的白大褂们的搭配都比他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至少他们的搭配是纯色的。
闭上眼,默默承受着身体因为融合因子带来的撕裂疼痛感,事实上,她要比这里的其他实验体要好上太多太多,至少她的身体如果实验失败不会死的很惨,成功了的话,她也能活得更加久。
但也因此,与她同一批来到这里的实验体,到如今,也只剩她一个了。
从最开始的恐惧、挣扎、逃跑到绝望、痛苦、麻木地接受这一切,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了,只记得那个时候她的年龄大概很小?!
不过想那么多也没用了,于她而言,不过是早死晚死,时间的问题而已。
“砰砰…”
pd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看向源头,不出意外是让她有些嫌弃的新邻居,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跳下床板走到玻璃前,抬头看着比她高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男人,想要看看他会发什么神经。
那个男人兴奋地对着她比划了几下,不过在意识到她确实听不到也看不懂后就萎蔫了下去,耸拉着的八字胡让他看起来更加蠢了。
顿了顿,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办法,男人一捶手心,张着嘴巴向着玻璃哈了几口气,然后在雾气上写下了几个字。
——罗杰。
他是这么写的,让pd一阵纳闷,这是什么意思?纠结着小脸想了一会儿,才忽地想起来,这似乎是他的代号?
她曾听过白大褂们喊其他白大褂时,都带有固定的代号,但奇怪的是,他们的代号与实验体们不同——没有数字!
而白大褂给她的代号,是pd。
第p批实验体d组第号。
可是同为实验体,为什么他的代号和白大褂们一样,没有数字?
想到这里,她有些不高兴了,扭过头,又一次选择了不搭理他,她如往常般释放出那股无意间发现的奇怪能力,悄悄地观察着白大褂们的一切。
偶然看到的一幕让她不满地皱起眉头。
——她实在是讨厌眼镜白大褂吃面包片不抹辣椒酱的吃法,也讨厌胖子白大褂喝咖啡加牛奶和方糖的习惯,更讨厌卷发白大褂吃蔬菜沙拉不搭配着番茄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