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觉得可以说服谢长风放水的信心,顿时矮了“我是那里来得自信,居然觉得自己可以说服谢长风放水!”
可现如今,已然是箭在弦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风长老赶到,解释一番之后,由百里子祺带着十数名凤卫护送夜子涵回夜国。
而白子芩则与朱菝羯,风长老,百里子衿等人分两拨前往白军军帐。
待两拨人扬长而去,朱菝羯开始召唤雀儿。
“不必忧心,谢长风是个识时务的人!”朱菝羯安慰白子芩。
白子芩摇头“你不了解他!”
“实在不行,我替了他!”这有什么大不了,暗杀本就是他擅长的。
朱菝羯的意思,白子芩听得明白,他是动了杀心“不行,谢长风此人,正直,爱护百姓,如今看来,更有军事才能,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看他领着岭南的散兵游勇跟夜子涵打仗就能明白一二!杀了岂不可惜!”
“好,我不动他!只是你实在不必太过忧心!”朱菝羯看着双眉紧皱,那皱纹都要把蒙眼的布给夹皱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好,不过是水来土掩!”白子芩戴上面具“我们也出发吧!”
朱菝羯照旧用自己的披风把她裹严实了,感叹“你其实不必活得这般辛苦,凤主竟什么都没有教你?”
这世的母亲吗?白子芩完全记不得“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世间,还有一个人比他更可怜!
无父母之爱护,看不见这世间万物,依然有悲天悯人之怀!却总有那不长眼的滋扰生事!
无妨!从今往后,斩尽她周围的魑魅魍魉就是!
他护在披风外的手,紧了紧。
“离火,初见你时,我真不曾预想你是这样一个人!”披风里传出她闷闷的声音。
“怕了?我以后多给你讲讲笑话,那些,我以前也是惯会的。”
他的凌厉以前就知道,初见时就知道他不简单,可她疑惑的却不是这个“我只是觉得你以前挺爱干净的,如今却有一些不一样了!”按照后世来说,他有一些洁癖,如今却跟她裹了同一件披风。今天他去打柴回来,她更是意外。
“我还是很爱干净!杀完人回来,一定要洗干净才行!能不碰到的,我绝不碰到!天机线十分好用。”朱菝羯说得十分正经。
往日,他坐在轮椅之上,行动不便,千机线还能帮忙取个东西。现在,行动方便了,千机线用来杀人也是不错。
白子芩无语了,披风里只有闷闷的笑声。
千机线果然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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