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打跟了小姐,她就把小姐身边当成是家,只是想到了以前几个姐妹在一起的时光。
“冷香,我们不会在管州呆的太久的。”颜姣说道,京城里此刻也有人在想这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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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安,皇宫内,两条金龙盘绕于柱,一砖一瓦都独具匠心,两鬓斑白的皇帝坐在金丝软凳上,眼光悠远,面前还摆满了一沓明黄色的奏折。
“圣上,时辰到了,您该就寝了。”太监小声的提醒道。
“管州那边如何了?”他咳嗽了两声,问道。
“您放心,探花郎携带夫人去了,听说颁布了好些召令,想要解决管州的问题。”太监回答。
“事有难易,管州也是朕失察,江秦,就让朕看看你到底担不担得起这个位置……咳咳……”皇帝摆手,走向寝殿,那些奏折就像被遗弃的物什扑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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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姣打开窗户,屋外几点灯光忽明忽灭,天上几颗星子一晃一晃的。
江秦见颜姣站在那儿,问道“在看什么?”
“星星。”
她想起小时候骄横的对江秦说让他为自己摘星星。说来她自己都想不明白,小时候怎么就逮着他欺负,许是他一直不怎么理自己。
“星星有什么好看的?”江秦不懂女子心思,星星不就是星星么?不如灯亮,不比明珠,有什么好看的?
颜姣也懒得同这位一根筋的县令大人多说,自顾自到床上躺下拉过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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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公鸡打鸣,管州百姓们从床上起来,自个儿拿着锄头去田里干活,这时竟发现一个人来了。
“那是谁?我们村难道还有谁种地吗?”看到人来都睁大眼,那不是他们昨日在衙门见过的县令大人吗?这么早怎么就来了?
“各位乡亲父老早,我今日是来看看你们后来开垦的几块土地,哪位能带我去看看。”江秦站直了,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大着胆子带江秦去了一块地,那块地虽然种上了庄稼,但长的不好,稀稀疏疏,还掉叶子。
“县令大人,就是这儿,我们村里想过很多办法,可不知为什么这里的庄稼就是长不好。”男子身形粗大,皮肤黝黑,一脸朴实相。
江秦仔细看了看土,是没什么肥力的红色土壤,他把人召集起来说道“各位乡亲们,赋税减轻,自然就没有必要开辟土地了,请各位乡亲们把开拓的土地种上耐寒耐旱的树。需要人手可以到衙门请衙役们免费帮忙。”
“你叫什么名字?”江秦问那个皮肤黝黑的汉子。
汉子裂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县令大人,俺叫田大壮。”
“就请你负责为村子里登记,哪些人家地多又来不及种的,分给地不够的人家……”江秦一股脑说出许多措施。这些东西在他处理公文的时候便了然于心。
江秦这话一出,不少人都老泪纵横,没想到有一天能等到这样一位父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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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不到,江秦这个名字在管州城传开了,冷月说道“姑爷好厉害。”
“这还只是刚开始。”颜姣才起,用冷水洗脸。
江秦的主意不止这么一点,这管州,是个再烂的摊子他都有办法把它整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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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秦就这样忙了许久,早上他起的时候颜姣知道,他晚上回来时她已睡熟了,等到半个月以后,那些大大小小的问题基本得到了解决,百姓们由一开始的怀疑到渐渐相信。
颜姣这几日闲着,反正有江秦在,也不需要她做什么,她偶尔帮他整理整理公文,提提意见就好了。
不过,当官累,当父母官这种芝麻小官就更累了,但是,这还只是小小的起点,以后这样的磨练只增不减,等待他们的还有很多。
想要飞黄腾达一飞冲天对常人来说是不可能的。颜姣深知,现在京城许多人知道江秦是侯府的上门女婿,是个芝麻大点的小官。
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
前世……前世江秦是怎么坐上那个位置来着,颜姣摸着头想了许久,不记得了,那时江秦对她来说只是养父母家的哥哥而已,她回了侯府再也没关心过这个问题。
这一世,不管他是怎样坐上那个位置,她都要同他一起。任何人都不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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