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应付,现在朝廷局势如何?”
“就我从小白那打听到的,跟以前差不多,太子和其他党派明争暗斗,想要争权夺利,朝中大臣因圣上龙体站位不明。
阿爹现在是太子老丈人,但太子应该还目前没有想要利用我们侯府。但是迟早的事。”
颜姣说到这,有些头疼,她以为重来一世定能够把握局势,尽快的用自己前世知道的,帮助江秦尽快做上首辅之位。
但是从上次管州吴杨二人被杀事件来看,在朝内存在着多股力量。
不仅仅是太子,似乎似乎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她现在说不出来,但是心里这种感觉十分强烈,到底是谁?
现在是知县,往上是推官,用不了多久,说不定真的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一步一步来吧。
——
不管朝中局势如何动荡,影响最大的始终都是底层人民。
太子府一处亭台,颜露坐在亭中数着荷花池边中游着的金鱼,一条条红色的,金色的,大的小的。
她数鱼就跟数天上的星星一样,数也数不清。
她身侧站着服侍的婢女,“二小姐……奴婢听说大小姐在小县城过得不好呢。”
“姐姐啊……想必现在还在那个偏僻的县城吃苦吧!”
颜露越想越觉得庆幸,还好,这么尊贵的位置是自己的,不然的话还真是不知道要费多少功夫。
颜姣自从自己在外面游玩回来,像变了个人,傻兮兮的,有东西不要,选择嫁给一个寒酸的农村的探花郎,真不知道在想什么。
哪像自己这般尊贵。
——
太子府中,李元在下着棋,旁边还坐了一位灰袍老者。灰袍老者看了看棋盘。
要是江秦在这里就会认出,这是尹相。
“不知尹相前日去桃术会友如何?”李元落下一子,问道。
“去见一个小友而已,劳烦太子殿下挂心。”尹相同样落下一子,笑了。
“父皇久病不愈,这事儿不知尹相怎么看?”
的确,都知圣上的病由来已久,可这么久了都不见好,朝中难免会有流言蜚语。
“圣上龙体康健,想来一定无事。”
“那不知尹相以前的话,是否作数?”
“太子殿下万人之上,老夫说过的话,自然记得。老夫虽年纪大了,却不曾老眼昏花看不清过。”
听他这么说李元才稍微放了些心。
“太子殿下,不要操之过急,凡事须得慢稳,才能够保证起事一举成功。”
“尹相已经做出决定了。”
“朝中不闻人心,圣上身体孱弱,会把国家政事都交给太子殿下,我想,这其中蕴含的深意,殿下不会不知道吧?”
在李元的脸上看到笑意,尹相又说“老夫自然知道什么选择是对我丞相府最有好处,请殿下宽心。”
——
走到尹相走出太子府的时候,回头看见太子府三个鎏金大字,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
李元看着那盘棋,明明是自己赢了,可是他为什么心里仍然觉得有些不安呢?
有位心腹问“殿下是在担心……他会不诚?”
“本宫也说不准,只是感觉事情太顺,让本太子心中有些不安。”
“那老狐狸说得有理,殿下现在只需养精蓄锐,切莫太过心急,“古人云,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一定要满足上述所有条件,才有可能一举夺得成功。”
“本宫知道,你下去吧,继续派人盯着那老匹夫。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能够坐上宰相这个位置,并且这么多年屹立不倒的人,岂会简单?
要说没点心机,城府,在官场之中早就身首异处了。
他倒要看看这老狐狸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诚心诚意的想要辅佐他?
——
颜姣收到端侯爷的信还有些意外,这便宜爹摔问一问她死了没有的吧?
可是当看到信脸色却冷了下来。
信里面都是一些断情绝义的话,说什么他去外地如此多的事都不给府上写上几封信,这个女儿不要也罢。
以她对端侯爷的了解,他不可能写这样的信,那就只剩下一种解释,这封信被人掉包了,那会是谁呢?不希望他回去的人不就那么几个吗?
看来自己是这段时间在这里太安静,所以让他们有了错觉,以为自己已经变成软柿子,可以任人拿捏了。
她想了想,把那封信留了下来。
别说,真把她赶走,她也没意见,侯府不能给她带来什么,不过是侯府大小姐的称号。
还有不安好心的妹妹,对她阴阳怪气的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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