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如今这样很好了,他也不求什么大的作为,在朝堂发光发热。
苏妍的性格从小就定型了,这些日子的改变,都已经是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这边襄阳王府一片欢声笑语,太子府就平静得多。
——
李元看了看手中的信件,有些意外,他自信不疑襄阳王会答应,可他竟推脱了,说自己只是一介闲散王爷,在朝廷当中没有说话权,恐怕不能为太子效劳。
这是摆明了不想答应他,为什么呢?
李元想不明白其中的理由,一些事似乎超出了自己的控制。
从颜姣和颜露互换轿撵,颜露成为他的太子妃那刻起,他心中有一种感觉,很多东西都在发生着变化。
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造成的,只是有种直觉告诉他,他必须要尽快的按照计划进行。
——
一个时辰前,他去皇宫见了父皇,父皇躺在床上咳嗽了几声,整个人的脸色也不好。
“父皇,你的身子可好些了吧?”
“皇儿来啦,快坐。咳咳咳。朝中政事便由你全权处理。关于探花郎之事,你也知是朕颁布的命令,此人可用。”皇上说这一段话都说得断断续续,时不时咳嗽几声。
李元恭敬回答“请父皇放心,儿臣知道该如何做。”
此人可用?
这人她早有耳闻。里面出一位的探花郎。在官场上走得如此之快,不走后门,真有真才实学。
这样的人能不能为自己自己所用呢?
可他如今的官职……还是算了。
眼下先解决这襄阳王的问题,他也不能找着由头对他做什么,以后可不一定了。
李元思绪回还,唤一人进来。
“太子殿下。不知道您换属下来,有什么事?”一名黑衣人单膝下跪在书桌下。
“给我好好的盯着襄阳王府,就算那他不答应我,也别想答应别人。”李元说。
若是不能为他所用,就想办法毁掉。
不能让那些人成为别人的助力,谁也别想跟他争那个位置。
——
冷艳这几日送了好几幅画来襄阳王府,她总感觉有人在背后。有种后背凉飕飕的感觉。
“这位大哥,你们还记得我吧,我们我是上次来给王爷送画的那个小厮,王爷上次交代我,有了好画就给他送来。在这里麻烦你们交给王爷。这画可要小心,不能沾水哦。”
守卫王府的侍卫自然认得她,点点头。
“我明日来收银子。”冷艳最后说了句。
襄阳王没想到那小厮又送画来了,这次送来的话就是只是很普通的画,为什么没有送信来呢?
襄阳王怎么想都想不通,叫住门口的侍卫,“那送画的小厮来时可曾说过什么?”
“他只说让属下把画交给王爷,然后让您小心,画千万不能沾水,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等侍卫走后,襄阳王打开画,画上依旧是一副山水图,有山有水。
什么不要沾水?只要是画都不能沾水的。
水?等等,襄阳王脑中想到,拿了一把刷子,在刷子上沾了些水,慢慢的刷在画上留白的地方,很快,画上就显示出了一行字。
“绝了,真是绝了,这小丫头真是绝顶聪明?”
襄阳王没想到这样的方法都能想到,怕是外面有人盯着吧,才会用这样的办法。
无比秘密,好一个颜姣啊,这画蒙人的能力也可。
画上几行字,简单来说,就是让他去打听,为什么这一次桃术饥荒之事圆满解决,圣上的召令还没下来?
“那小丫头等不及了吗?”襄阳王捻着胡须。
奇怪的是,等到水干以后,画上面的字迹又消失不见,他不禁感慨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
隔了几日,在朝堂之上,襄阳王摸清了基本情况,回了一封信给她。
为了防止被人截胡或者发现,他用藏头诗的形式写的,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
然后让人把那封信和银子交给第二日来送画的冷艳。
冷艳给颜姣寄信,先让人送了一封假的。隔一日再寄一封。
小姐说了,京中形式不太好,以防万一,让她准备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封信,为了防止有人把信夺去。
颜姣收到信的时候拆开,一点也不意外。
满朝认为觉得圣上身体越来越糟,拿药拖着,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近来朝中事务都是由太子代为处理,难怪,以李元的性子不想办法针对他们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像之前的皇帝一样下令褒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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