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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两位的意思是本官骗人?本官到柳城这些日子,从未收到信,不然,本官何以这样问,还让你们拿出证据来?”
这两个人的脑子比他想的好使点,能想到这点,可也没什么用。
他说没收到就是没收到,平日送信都要在路上等几天,收不到也是有可能的。
“江大人此言当真?为何我认为大人该早就知情了?”孙锐有些心急,一时也忘了江秦的身份。后一句话有些口无遮拦。
他们姑母寄信比现今早得多,怎么可能没有收到呢?
“两位的意思是本官故意装作不知?”江秦面色冷了下来,浑身散发出冷冽气息。
“或两位认为本官没脾气?好欺负?请两位说话时认清自己的身份。”
他早就想吓吓这两人。这时正好。
孙锐孙传很快觉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他们即刻就后悔说了那句认为大人早就该知情了。
江秦可是推官,他们是捕快,就算他是知府大人的助手,不是顺天府说得上话的第一人。
他们也不是一个级别的,怎么能这样对他说话呢?
目无尊卑可是很重的错误。
私下里可以这样说。
如今可不是私下。还有通判在场。
这个时候还是上班时候。
这样说想来是不妥的。
他们怎么忘了这位大人,是朝廷的探花郎,怎么会故意整他们呢?应该是没有收到信吧?
可是这也太不合常理了。
他们寄到京城给姑母的几封信不见回音,姑母写给推官大人的信大人也没收到。
是谁拦下了这些信?是不想他们好过吗?
孙锐把孙千金寄给他们的那封信出来,“大人,信件在此,姑母说了,已提前写信告知,让你好好照顾我们。”
江秦没动“本官虽是端侯府的上门女婿,与侯夫人并不熟悉,不识侯夫人的字迹。”
言下之意,这封信到底是谁写的他不知道,谁都有可能写这封信,一封信不能证明他们的身份。
“您不知道,推官夫人总该知道吧,推官夫人可是端候府大小姐。和夫人情同母女。”
孙锐学聪明了,不管如何,定要让江大人相信他们两的身份,他们才好吃香的喝辣的。
先前还想着这事能够顺利。他们也能够多找一个靠山,没想到这事儿竟是如此艰难。
情同母女?这两人也真是说得出来。
真情同母女怎会明里暗里让姣姣不好过。
她想到姣姣在侯府过得很不开心就对这些人都不喜。
“二位今日是一定要证明了?但夫人近几日身子不爽,恐不能出来。若你们要请夫人,等几日夫人身子好了,再来。”江秦把那封信放到桌上。
颜姣在逛街突然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她?
是小白想她了吧?
说到小白也不知她在京城如何了,不知有没有新的玩伴。
那两个人是不是还在缠着江秦?
她要回去看看。
“既然夫人身子不爽,这事就往后搁一搁吧,大人可以把这封信带回去,请夫人辨认,若是,岂不是能说明我二人身份。大人让我等提供证据,端侯府内上下都知,我兄弟当年是因侯爷才会到这里。”
“本官稍后就把这信带回去,等夫人身子一好,即刻请夫人辨认,信到底是不是侯府夫人的手笔。侯府上下……本官身边之人都不知。”
他想的由头可多了。
这身子不爽三两日可是好不起来的。
什么时候能好他也说不准。
“本官上次交给二位的为官一百条,不知二位可看完了?”
江秦话锋一转,由刚才的冷酷到如今的变化就那么几秒钟的事。
一天都在耳边说来说去,如此厚脸皮。
孙锐孙传心里咯噔一下,大人这又要问什么?
“我两兄弟回去会看,没事就翻开,为官一百条上面的内容已经知道大概了。”孙锐说。
看完是看完了,只知道大概,没法背下来,当时不是让我回家好好看,也没让我背啊。
“二位对上面的内容记得一清二楚,本官就随便考几个吧,二位能够把这书全背下来,说明二位也是有几分为官者有的恒心和毅力,否则,就要怀疑二位这当差的差事到底是怎么做的?每日这么多时间,为官一百条命令都背不下来。”
这话实在是高,若他们不承认,说明自己没有恒心和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