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没有带别的人,只有王寿一个赶车的,他跟着江秦久了,也很少见他们来这样的地方。
知道两人要做什么,王寿喂马去了,他不打扰大人和夫人了,身为一个贴心的下属,他知道要怎么做。
颜姣露出笑容,两个人走过那座桥,她说:“我听人说想爱的男女,两个人一起走过一座桥,不要回头,就能相守到白头。”
江秦才不信这些,可今天他问:“哦?这样神奇?姣姣想和我相守白头吗?”
颜姣没有回答,轻轻挣开他的手,走到前面,“你追上我,我就告诉你。”
江秦大步上去,从背后拥住她,“好你个姣姣,也学会拐弯抹角了。我可是追上了,快告诉我。”
颜姣踮着脚,拉下他的身子,在他耳边轻说:“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还是没有直接告诉他,可是读了这么多书的江秦怎么会不知道不明白,他家小妮子就是不一般,答应的话都这样不同。
说完又跑了,她说那样的话也不是那么难。可是她无论跑的多快,江秦都能追上她,也不问她为什么,只是把她抱着。
这一刻,颜姣觉得时间定格,天地像是只变成了这一块地儿,他们就是这世上仅有的人,再也不用管纷争,喧嚣,只需要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
“不跟你玩了,你每次都能追上我。”颜姣蹲在地上,他就不能让让自己吗。
江秦笑了,也跟着蹲下,“姣姣这小腿能跑得有多快,我自然是能追上的。”
他怎么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呢?也许他会慢一点,但他一定会追上她,带着她一起走过前方的路。
“你看那儿,看见没有,那儿有一条鱼。”江秦指着一个地方说。
颜姣果然看了过去,真的有一条鱼,溪水清清,能看到鱼的影子,比那些小鱼大多了。很快那条鱼就游走了。
颜姣转头对江秦说:“它游走了。”
江秦说:“是啊,万物自有法则,相应而生,对应而灭。”
“看来首辅大人是真读了很多书?”颜姣取笑他。
江秦摇头:“这里没有什么首辅,有的只是一个叫江秦的书生。”
颜姣笑起来,“我也觉得,你与之前比起来一点未变。”
江秦没有回答,他已经变了,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读书人了,也没有当初那个良好的心。他宁愿在她心中自己永远是那个关心她的哥哥。
江秦问:“姣姣怎么都不叫我哥哥了?是不是,不认哥哥了?”
“……”哥哥,这样叫会让人误会的。以她们的关系,叫什么一点都不重要。
可江秦不依不饶的揽住颜姣的腰,往自己身边一带,“姣姣叫我一声?嗯?”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他心里就是涌现出这样的想法,他想让她叫他一声。
颜姣直视他的眼,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江秦说:“我那一日说了,姣姣要是不听话,是要受罚的。”
颜姣心里一激灵,他,他这是要做什么,惩罚,什么惩罚。
他低头,唇压了下来。这里无人之境,他想要和她做什么都可以。
颜姣也没有推开他,反而双手环住他。
唇与唇的触碰,像是天雷地火,一下停不下来。
江秦忍了多久,她受伤以来自己也什么都不能做,还好如今可以。
等到颜姣喘不过气,江秦才停下来,额头抵着她的,问:“姣姣叫不叫?”
因为姣和叫同音,听起来像是在叫她的名字。
颜姣不说,随后他的唇又附了上来,又跟这一次一样,问她要不要说。
几次下来,颜姣都要受不了了。他说的惩罚就是这个,这也太让人难说了。
“哥,哥哥。”颜姣抱着她,在他怀里这样叫。
江秦坏心眼的问:“姣姣说什么?大声一些,我听不见。”
“你听见了。”颜姣小声的说。“你欺负我,欺负你妹妹。”
江秦笑了,“小时候姣姣欺负了我这么久,我也要欺负回来。”
颜姣慢吞吞的问:“让我吃你吃剩的馒头,还是掉在地上的冰糖葫芦?”
“姣姣还记得?那就不用了,就让姣姣一直在我身边,不许想着别人。也不许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