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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忧不死心,“你又不是大夫,莫不是只认识这两种?”
“嘿,你这丫头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吗?久病成医,你爹我虽然不是村子里那赤脚医生,但是架不住你爸我吃的要多呀,这常见的草药还是认的。”
“哦!”吴忧不好意思说她是想拿去卖,这个时候既然没人知道,更不会自拆掀老底。
假装一点都不在意,好像默认了下火调味的说法,自顾自的把野菌子当做自己唯一的目的。
卖草药首战失败。
很显然扯草药去卖,对于一个完完全全的门外汉而言实在有些难度,吴忧也不知道怎么去弥补自己草药知识上的空白。
村子里就算有个老赤脚医生,可人家也不会教她这么一个小姑娘的啊。
对于补贴家用的活计,吴忧有些一筹莫展,甚至觉得要不放弃吧,反正蝉蜕也挺贵的。
心里这么想了,实际上也是这么做的。
吴忧又继续了早晚捡蝉蜕的样子,甚至还和春妮儿,守石儿商量好了,大家一起干,挣了钱,按劳分配,按斤两分账。
只是面上一副热火朝天的样子,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隐秘的不甘,遇到不常见的花花草草总是会多留意两眼,再对比一下明软当时描述的样子,猜测一下这颗小草是不是身富重金。
这天下工后又溜溜达达的来了马尾坡。
接着捡菌子,拾蝉蜕的借口,实际上想要摸两样真真的山货。
结果就是这么巧,她打道回府的时候又遇见许沾衣了。
吴忧……
这是什么运气?虽然好看的人赏心悦目,但每次碰到都有些心虚是怎么回事。(并不,只是门外汉的羞恼罢了。)
许沾衣……
怎么那都有吴家大闺女的身影哦?
许沾衣有些尴尬,不自觉的缩了缩火辣辣疼的脚。
他不动还好,吴忧只是以为他坐在地上歇息,这一动就发现了哪里是坐着,分明就是跌倒的样子。
最多也就是漂亮的脸蛋儿消减了狼狈,再加上他衣服气定神闲,还能微笑的样子,她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人家是崴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