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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的时候许沾衣以为她在故意搞怪,等了半天也不见她起来,才意识到不对,赶紧蹲下来“怎么了?”
“不知道,脚踝有些痛,我怀疑是扭到了。”
“扭到脚?”非常自然的握住了吴忧的脚腕试着活动了下,吴忧夸张的吸气声传来,许沾衣一点都不同情她“让你不看路,嘴上答应的好的很,结果呢?倒霉的还是你自己。”
吴忧瞪他,这是什么人呀,明明是因为他才分心摔倒的,结果还在那儿说风凉话,简直令人生气。
许沾衣看着面前的丫头瞪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鼓着腮帮子,一脸的可可爱爱,奈她无法“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你怎么可能扭到呢,是吧。”
将人扶起来,也不敢让她就这么跳着回去,老老实实的在旁边扶着,有这么个小插曲之后,两人都没有继续原本的话题了。
回到西山脚下的房子后,许沾衣主动去烧水了。西山脚下的那三间土屋旁边新搭了一个两件的茅草房——这是吴忧来这边养羊之后,吴长发专程找人搭的,就是为了方便自己闺女。
只是就两人住在这边,分开来做饭浪费时间,两人一合计干脆一起吃得了,平时做饭烧水什么的都是吴忧在做,今天显然不能让伤号去做饭,许沾衣主动去了厨房,吴忧难得吃上许沾衣做的饭,但这也不妨碍吴忧把人撵出去,许沾衣虽然很不放心她一个单脚跳单独住,不过也没办法,最后也只能仔细叮嘱几遍,在吴忧彻底厌烦之前回到了隔壁。
许沾衣回去之后简单洗涮一番就着一片蛙声躺在床上,一会儿有点担心单脚跳的吴忧,一会儿又在想大学的事儿,他下午说的这次没有拿到名额是对他其实有好处这一点没错。
可吴忧不知道的是他知道自己没有拿到名额的时候,第一反应居然是松了口气,等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自己都惊讶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在最初的惊讶之后,许沾衣反倒意识到他的庆幸来自于吴忧,他这一次去不了大学,但同时也就不会和她分开,还可以像以前一样每天为着棚子里的羊操心,遇到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可以相互一起想办法,也……还能继续在一个锅里吃饭。
搞清楚了原因,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仔细想一想,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