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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吃完火锅之后,吴忧就一直在家呆着,偶尔翻书看看,其余时间都花陪伴家人身上了。毕竟她出门子的时间是越来越近了。
年前腊月二十三是好友春妮儿的喜酒,再加上吴长发和春妮儿父亲拐着个弯儿算也是兄弟。
所以腊月二十开始吴忧一家都去春妮儿家帮忙了。
吴忧因为和春妮儿关系好,干脆在屋里帮好友一起封红备礼的,陆陆续续的竟然到了正日子前一天才基本弄好。
这天晚上两个小姐妹早早的洗漱好就钻被窝里了,原本还想着明天要早起,晚上早睡为好。
可实际上两小姐妹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没到平时睡觉的时间,反倒精神的很了。
吴忧想起刚刚春妮儿妈妈神神秘秘的把好友拉到屋里,说了好一会儿话,吴忧大略猜的到说什么,不过还是有些好奇。
即使屋子里黑黢黢的,也没有别人,为了气氛也还是凑到她耳边悄悄咬耳朵“妮儿,刚刚婶婶把你叫到屋里是不说明天晚上的事呀。你听明白了吗。”
这话要是换了个人问春妮儿铁定要恼的,但是吴忧问起来,反倒觉得平常的很。
不过想到老妈刚刚说的那些,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不打算细说,反倒是转移起话题来了。
“嗯,是说了些,不过也没怎么细说,没见识过也不知道真的新婚夜怎么样啊。你别好奇,到时候也就知道了。”
“那倒也是,不过听那些婶子们说荤话的时候,好像还挺享受的。”吴忧平日里成熟,实际上在这方面也还是一团孩子气的。
“忧姐你可闭嘴吧,这话要是被那些婶子听见了,有你好受的。”
“哎呀没事的,难不成还有人会躲在你窗子外面听我们说话啊。”吴忧满不在乎的继续“再说了就算真有人闲的无聊来偷听,可是我声音这么小,又不是顺风耳那里听的见。”
春妮儿被这个说法逗笑了,真心觉得自己这个大不了几个月的堂姐是个混人。
沉默了一会儿,吴忧问她“春妮儿,你怕吗?”
“嗯?怕什么?”
“明天以后就给别人当媳妇了,我以前听人说做姑娘的时候是最自在的,还说什么婆婆难缠,丈夫不贴心这些,说的吓人的很。”春妮儿听这吴忧的絮叨,也不搭腔。
反倒是吴忧自己把自己给说笑了,说这些话的婶子讲的那么真情实感,可实际算来总归有这样那样的原因。
婆婆原本就是远近知名的伶俐强干的人啦,或者嫁的丈夫原本就是有些风言风语的啦。
但是春妮儿却没有这些担心,守石儿妈妈是远近都晓得的和善人,又是守石儿一起从小混到大的,这些先决条件都不存在了,吴忧相信春妮儿以后都是好日子的。
春妮儿也确实对以后的日子抱有很大期待的,两颗小脑袋凑到一起絮絮叨叨的畅想了一番。
不知怎么的又说到了草药这事儿上了,两小丫头鼓捣出来的小生意,看上去不起眼,实际上两人这几年手上都攒了不少钱。
只是从去年开始供销社收的少了,主要是明软当初说小地方消化不了,两人都打算今年做到底就不做了。
“忧姐,我发现咱们市里有好多小商贩在冒头了,也没见工商局的人真的去管,只是还有些红章小子在忙活,你说是不是以为咱们可以试试了”
自从上次明软给她漏了底之后,其实吴忧一直在琢磨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