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联是重工业国家,他的粮食和轻工业产品匮乏,可资源和重工业产品却非常丰富。石油、煤炭、钢铁可以换,汽车、拖拉机、机床、甚至生产设备也行,华夏吃得下就留在华夏,华夏吃不下的就转给其他国家换外汇,一进一出你可以赚双份钱。总之您的进出口贸易要做大些,使劲往大里做,不然到时候您自己都觉得难受。”
“嗯嗯,这个可以,哈哈哈哈,这个可以。”韩泽奇赞同的连连点头。
“……?”
“……?”
“吃饭,四哥,我必须跟你喝一杯,我是说你的教得好呢还是说你的种好呢,你这儿子……服务员,上白酒,这个黄的不过瘾,开瓶茅台,高度的,今天不醉不归。”韩泽奇是彻底嗨了。
“是要喝点儿白的,呵呵呵呵。”林颂北也跟着说。
“那就来吧,谁怕谁呀。”李焱也是真高兴,自己儿子长脸。
……
伴山屯,李振江家。
老两口儿在炕上守在炕桌两侧,面对面也在吃晚饭,李垚坐在下手。晚饭很简单,热了馒头和一碗炖丸子,还有一盘切好的肉皮冻。老俩虽然身体都还好,但牙口不行了,都已经镶好几颗牙了,所以李焱在分菜时,特意将这两种送过来的多一些,不费牙。
白天的时候,李振江和李老太一直在怄气。李前进出殡时,李振江原本也要去路祭一下,但李老太不想让他去,见拦不住,就干脆大呼小叫的说自己肚子疼,赶上李垚也在这里,配合老娘演戏,整的更像回事儿了,李振江都信了。后来村里大夫过来看了一下,屁事儿没有,可把李振江气坏了,不过为时已晚,出殡队伍已经到山脚了,也只能作罢。
一天没出门,也没搭理李老太,不是里兜外转的找点儿小活计做,就是躺床上闭目养神。李垚也一直留在这里,怕二老再吵吵起来,晚上还给他们热的饭菜。李垚家没收到分的饭菜,李焱说让给拿些过去的,但具体分配是李恺负责,他压根儿就不理这茬口。
整个儿丧礼过程,李垚一次都没露过面,连张纸也没来烧过,不过也有一丝丝气节,白吃的中午饭也没来。
“娘,吃这个丸子,软乎,不费牙。”李垚给李老太夹了一个炖丸子,给李振江也夹了一个。
“嗯,五儿也吃,还是五儿孝顺。”李老太一边吃着一边说。
李振江没说话,懒得理这娘儿俩。
“娘,你知道吗,那边儿中午吃席,份子钱都没收,好家伙,小一百桌呢,这得赔多少钱啊。”
“人家有钱,不给自己亲爹亲娘花,上赶着给一个不相干的人舔屁股,这就是你四哥。”
“你们住嘴吧,办事儿的钱都是人家林家小子和韩家小子出的,人家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用得着你们在这儿胡说八道啊。”李振江还是憋不住了。
“那他们咋不拿点儿钱给你们啊,你们可是四哥的亲爹亲娘,就是给我点儿也行啊。”
李振江不屑的看着李垚,“给你,你看你那揍性,人家凭什么给你,你跟人家有一分钱的关系吗”
“娘,你看我爹,怎么说话呢,太难听了,我怎么说也是他李焱的亲妹妹,他俩是李焱的好兄弟,有钱给我花点儿咋啦。”
“别瞎说,人家和咱们没关系,给咱们花不着。”李老太看李振江怒了,赶紧说李垚。
其实李老太骨子里还是怵李振江的,平时看李振江包容她,有点儿嚣张,但李振江一旦生气,她赶紧就弱下来,不然就不好收场了,这也是多年反复试探得来的经验。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李老太也知道有些过分,但她就是觉得憋气,凭什么自己的儿子孙子要去给别人做孝子贤孙,致自己于何地。不过闹完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连路祭都不让李振江去,确实有些出格。
李振江把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语气很重的说道“今天我就给你们讲讲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