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混混推磨,李恺发出“江湖追虐令”后,楼层经理和李晓敏弟弟弟妹很快就收到了不同程度的“侮辱性伤害”。当然,李恺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他只是想“匡扶正义,锄强扶弱”,所以没有对楼层经理进行直接的人身攻击,不过挑拨他家里爆发“内战”,从而对他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比如脸上和脖子上的抓痕,再比如“特殊部位”受到外力撞击等等,就不是李恺所能控制的了。
尤其是楼层经理的老丈人,是商业局的中层领导,他一发怒,楼层经理就在家门口跪了一夜,寒冬雪地里,也算小惩大诫吧。
李晓敏的弟弟弟妹则不同了,对自己亲生姐姐都能下狠手的人,不给点儿“刻骨铭心”的教训,李恺怕他们将来无法适应社会的进步。
于是“弟弟”直接被套了麻袋,麻袋里还附赠一挂一千响的“大地红”,直接把两腿上的肌肉炸的皮开肉绽,呛得心肺差点儿不能复苏。雪地路滑,“弟妹”从二十四节台阶上“不小心”滚了下来,右胳膊摔成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估计一百天后,她的右臂也轻易不敢用力,起码不敢对小孩子“推推搡搡”了。
这次李恺严厉禁止他们暴露身份,他不想对方“知错能改”,把李晓敏母女带回娘家,将来再让母女受到二次伤害。
“徐婆婆,这事儿只能麻烦您帮忙了,您是最心地善良的,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一朵‘娇小的花骨朵’,因为没能得到社会主义大家庭的关爱而被迫‘夭折’的。”
徐慧敏哭笑不得的看着李恺,“小恺啊,你都上初三了,马上就是高中生,听说在学校里又是班长又是年级第一,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嘴贫。”
“婆婆,看您说的,长多大也是您的‘小奶包’啊。”李恺舔着脸说道,就差“爬”过去“噌噌”徐慧敏手掌了。
“你呀……”徐慧敏宠溺的揉了揉李恺的头发。
徐慧敏今年快五十了,现在是机械厂幼儿园的园长。十几年前李恺在幼儿园时,就是在她的班里。小孩子长得可爱,还聪明,更是能说会哄人。
幼儿园的饭食一般都是让孩子吃个八成饱,不是苛刻虐待,孩子吃撑了,副作用不小。所有的孩子都能规矩的做到,只有李恺,不光能哄的阿姨给他多盛些饭菜,甚至还会有意外收获。
比如有一次,饭后水果是桔子,别的小朋友都老老实实的吃完了,只有李恺装到了兜兜里没吃,问他为什么不吃,他说桔子太好吃了,要带回家给妈妈吃。
徐慧敏很感动,破例多给了他一个桔子,让他给妈妈带回去一个,自己也吃一个。
所以幼儿园的阿姨们都喜欢李恺,当然也包括徐慧敏。
“行了,我可以收下这个孩子,就跟着小班吧,小班开学也才半年,影响不大。不过收归收,费用还得按规定走。”徐慧敏假装无奈的说道。
“那是必须的,能进幼儿园在您的羽翼下成长,已经是她的福分了,哪里还敢坏了规矩。”李恺谄媚的说道。
机械厂幼儿园是厂里的福利单位,原则上只接收本厂职工的子女,当然偶尔也会有一两个外单位的孩子。职工子女除了伙食费,其他都是免费的,而且伙食费厂里也会给一定的补贴,小班的孩子每个月只要交十块钱就行了,中班十二块,大班十五块。
宁宁是厂外子弟,除了要全额缴纳伙食费,还要交一定的“杂费”,也就是学费。
“又贫嘴,”徐慧敏再次揉了揉李恺的头发,“杂费按规定交,伙食费补差就算了,还有被褥费什么的也不用交了,明天就可以过来。”
“谢谢婆婆。”
李恺不差那二三十块钱,但是人家肯为自己着想,这就是人情,必须感激,必须认。
……
“于伯伯,这件事儿就说是您给办的,跟我一点儿关系可没有。母女俩实在是可怜,能帮的咱们尽量帮一把。”李恺对于金斗说道。
“知道了,放心吧。你这孩子,就是心善。”于金斗由衷的说道。帮宁宁上幼儿园,稍微用点儿心,于金斗也能想到,但是他未必能办成。机械厂幼儿园,可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一般人根本不会收。虽然也有外边的孩子进入,但那都是关系很硬的人物子女,有些还是厂领导给安排下来的。
李恺能办到,一是因为他与园长的关系,再就是李焱现在“如日中天”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