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操作后,武哥儿停下来笑道“父亲没什么大问题,只不过长期伏案劳累,没得到很好的休息。
刚刚小七做的这一套动作,父亲以后可以自己做,多活动就有利于缓解全身的不适感。
还有,记得睡觉时枕头不要过高过硬,高度不超过一拳头就好。
父亲若没有意见,明天我便给父亲做个枕头来。”
庆亲王爷享受着来自武哥儿的贴心服务,心里不知道有多受用,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这样。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了叩门的声音,打断了夫子二人的谈话。
武哥儿朝老爹轻笑道“父亲真是大忙人,连一盏茶的行孝时间都不留给儿子…”
庆亲王笑道“你猜门外是谁?”
武哥儿一愣,问道“是谁?”
庆亲王眼睛微笑地看着武哥儿,说道“此时说来话长…”接着就掐断了话头不再说下去。
接下来一点都不意外,庆亲王朝门外说道“进来!”
此时门外站的正是铁钎先生,他一身的衣服裹在身上,脸上的雨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流。
只见他大手抹了一把脸正准备开口说话,看到王爷身边站立一个漂亮少年,那少年正用疑惑的眼睛望着自己。
“这……”,铁钎先生疑惑道。
“我来介绍一下,”庆亲王爷笑道“这是你的小徒弟,牧云堡的那个小七。”
“啊?”
武哥儿听到老爹这么介绍,仔细打量着眼前湿漉漉的人,依稀还有当年的模样,于是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铁钎先生面前。
铁钎先生看着眼前就快和他一般高的少年,笑道“当年我走的时候,他才这么高,我一领子拎着他,就跟拎只小鸡样!”
武哥儿忙道“先生别忙着说我的糗事,办正事要紧!”
铁钎先生眼睛斜睨他一眼,说道“现在出息了,敢跟我这样说!”
武哥儿无奈地朝老爹看去,正要说话。
庆亲王爷开口了“说吧,又打听到什么情况?”
铁钎先生又抹了一把脸,也不管武哥儿在旁边,开口说道“袁大人被刺一案,据当时室内特点…”
庆亲王打断他的话说道“说重点!”
“我当时潜入袁大人的书房,看见书房十分干净整齐,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刺客很熟悉,且目的明确只要他的性命,还有案上留有一封遗书。”
“那遗书带来了没有?”
“没有,我认为那遗书有作伪嫌疑?”
“为什么?”
“因为我确认袁大人是刺杀,那遗书如果是真的,说明他已经预感到有人要对他动手了,如果是假的,也是有意引导府尹朝他们所要的方向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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