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病来的突然,我丈夫他就像往日一样走山回来,结果没多久就染病了。”
走山,就是在山林间寻找珍惜药材和走兽的一种寻宝人。接连问了几家下来,沈倾酒注意到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曾经先后进过山。
或许是山里的什么草植走兽让他们感染上了病毒。只是山上什么东西都有,走兽也不会只在一个地方出现,这可难办了。
而且没有现代科技,沈倾酒也没办法判断其病毒来源。
想到这里,沈倾酒头痛不已,在这种时代背景下,疫病真是太棘手了。为此她更是佩服留下记载的先驱者们。
“阿叶,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知府大人说过,感染三成,而这三成里死亡的不足一成,我们现在就要去看看那些不医而愈的幸存者们。”
赵椿跟在沈倾酒左右,开始寻找幸存者。但是幸存者们的身上却没能发现什么有用的共同点。说来也奇怪,他们其中症状有轻有重,痊愈的速度也有快有慢,让沈倾酒找不到规律。
“这下可难办了。”
线索中断,沈倾酒陷入困境当中。这时不远处走过来一男一女,他们装束整洁精神饱满,与镇子格格不入。
“你们就是京城来的医者?”
开口说话的是其中的男子,两人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
“你们是?”
“我们是谁和你们没关系,有我们在这儿足矣,你们趁早离开这儿吧,你们不行。”
男子的语气透露着不屑,很是冒犯人。赵椿听后直接就急了,“你说谁不行呢,连自报家门都不敢的家伙装什么装!”
“真是没有礼貌的家伙,穿得人模狗样,一张嘴就讨人嫌恶!”
“你这小丫头片子,真是暴躁!”
没想到会被赵椿跳起来骂,男子也恼了,就要和她对骂起来。只见他身边的女子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物件,狠狠地给了他后背一下。皮肉碰撞发出的沉闷声,让他瞬间冷静了下来。
猛的咳嗽几声之后,他哀怨地看着女子,“姐,你又拿药杵捶我——”
“活该。”
沈倾酒定睛一看,才发现女子手里拿着个将近小臂长的药杵,估计挺沉的。
“好家伙,怪力姑娘啊,这么沉的家伙都能随身揣着。”
沈倾酒在心里默默地目瞪口呆。而赵椿则还处于暴躁小刺猬的模样,跳着脚就要撕了他。阿皎被她鼓动的,也冲着男子龇牙咧嘴。
“抱歉两位,舍弟自幼脑疾,犯病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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