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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估计姨妈要来了,肚子疼的厉害。”
夏凉嘱咐道“哦,那你多喝点热水,快开机了,剧组人多,别露出马脚了。”
“嗯。”
宴时执挂了电话后,不仅把人从通讯录里拉黑了,就是连刚加上的微信也删除了。
彻彻底底让戚容这个人消失在姜新酒手机里。
他侧躺在她身边,凝视着她娇美的睡颜,心软的也欢喜的不行。
从外星到地球,他恋慕了她有一个光年那么长,原本以为再也没有可能,可老天到底是可怜他,把她送到他身边。
没了虎视眈眈没了顾及,不需要压抑自己的感情,他又怎么能允许她身边出现其他的人呢?
就算那个人是女人也不行!
“阿酒。”
“阿酒。”
“”
宴时执靠近,紧紧地拥抱着她,轻啄她的唇角,一边又一遍唤着她的名字。
姜新酒吃了药,挂了点滴,睡得太沉没有任何反应。
曾经,这个名字,宴时执在心里唤了无数遍,却只敢当着她的面就唤过一次,如今,他可以一直喊一直喊,一直到地老天荒
翌日,天阴沉的狠,雨小了,但也淅淅沥沥的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
姜新酒醒了,但身体还是虚弱的狠,只能虚虚的靠着床头。
看到自己身处医院,又回想昨晚的情形,就知道是宴时执送自己过来的。
突然,灵光一闪,她想到什么,连忙查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果然,一身病患服。
可昨天她就裹了一层浴巾啊,所以,她身上的衣服
姜新酒不敢想,脸红的不行,突然,燥热不堪。
“咚咚。”
两声敲门声,宴时执拎着营养餐走了进来,“醒了?”
“嗯。”
姜新酒点点头,不敢看他的脸。
“感觉怎么样?”他问。
嗓音清冽好听,像清凉的晨风拂过水面。
昨晚,恍惚间,这道好听的声音,好像一遍又一遍深情又缱绻呼唤她的名字。
姜新酒就觉得,一定是自己被烧糊涂了,竟会产生这种错觉。
她清了清嗓子,有些干涩摩挲的疼,语气很虚弱,“好多了,就是没什么力气。”
宴时执连忙倒了杯温水送到她唇边,“润润嗓子。”
“谢谢。”
姜新酒脸颊爬上一抹晚霞之色,不知道是暖气烘的还是没有退烧。
宴时执道了声不用谢,然后,冰冰凉凉的掌心贴在她额头,试温度,发生自己手很凉试不出来,又弯下身子。
他突然的靠近,姜新酒身体僵硬地不行,一时没了反应,愣愣的倚在那,眨巴眨巴眼睛,脸颊绯红的不行。
宴时执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感觉没有多热,却看到姜新酒的脸越来越红,疑惑地呢喃,“明明已经退烧了,为什么脸还这么红。”
然后,又微微侧首,用自己的脸去试她额头的温度。
顿时,姜新酒的脸就像煮熟的虾子。
宴时执突然意识到什么,直起身子,尴尬地轻咳一声,“抱歉,是我唐突了。”
“没事。”声音细小如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