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执眼睛一亮,跑过去,一把抱住姜新酒一个劲的蹭,“阿酒,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哦。”
姜新酒轻快的笑了两声,“我离开还不到俩小时呢。”
宴时执紧紧地抱着她,眸子里水汪汪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以后都带着阿执好不好,看不到阿酒好难受。”
姜新酒心都要化了,软的一塌糊涂,面对这么一个漂亮又软萌的小可爱,任谁都没有抵抗力吧。
于是,毫无抵抗力的姜新酒捧着他好看的不像话的脸,吧唧就是一口,“阿执,你怎么那么可爱,好想把你藏起来。”
宴时执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认真的看着她,“不用藏,就是你的。”
姜新酒眉眼带笑,“好,你就是我的。”
宴时执脸又凑近几分,“阿酒,还要亲亲。”
姜新酒一愣,“你叫我什么?”
“阿酒。”
她问他为什么不叫姐姐。
宴时执低头把玩着她的小手,耳朵绯红一片,“不想叫姐姐,就叫阿酒。”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喜欢阿酒!”
姜新酒轻笑出声,“我也喜欢阿执。”
刚回到病房不久,护士就过来给宴时执换药。
可是宴时执不让护士靠近,非要姜新酒来。
姜新酒冲护士抱歉一笑,小护士也见怪不怪了,立在一边指导姜新酒换药。
宴时执恢复能力快,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主治医生说了,为了不留后遗症还是要多住几天观察观察。
于是,宴时执又住了三天院,姜新酒也陪了他三天,两人朝夕相处,一直在一起。
姜新酒醒来时,就听到一阵标准流利的英文,清冽干净,非常好听有磁性。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宴时执一手插兜长身玉立在晨光里,一手举着手机,专注而又认真。
不知在跟谁通电话,流利的英文有停有顿,并没有注意她醒来。
他微微侧着身子,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侧脸,融入到晨光里,一道精美绝伦的的剪影落进她的眼睛里。
一时之间,她竟看痴了。
过了会,姜新酒觉得身子有些麻了,想要翻个身。
谁知才一动,宴时执就听到了动静。
他匆匆地挂了电话,大步走过来,“早。”
姜新酒也道了声早,起身要下床。
宴时执连忙把有点远的鞋子拿过来,放在她脚下。
“谢谢。”下了床,抬眸看他,“抱歉,刚才好像打扰到你了。”
“没有,正好结束了。”
姜新酒问他,“什么时候恢复过来的。”
他答“刚才。”
他恢复正常了,自然不能像阿执一样那么亲密。
他那么一个绅士又有风度的人,应该也不喜欢与人亲密接触。
二人一块吃了早饭,宴时执后脑勺缝针的地方拆了线,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经过这几天修养,姜新酒的腿已经完全痊愈了。
徐真得知她要出院,非要来接她,姜新酒阻止不了,就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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