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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鲁萨利诺将浅海送回房间后便去换衣服了。
说实话,他感觉这次体验挺不赖的。
有多久,没有体会过濒死的感觉了?
他脱下湿衣服,看着健壮有力的手臂,似乎还残留着抱过浅海的柔软与温度,脑海不由自主地冒出稀奇古怪的想法,心脏也不受控制地快速跳动起来,他好像……在害怕。
他在害怕,得到后会失去她。
就如泽法老师,失去心爱的妻儿一般。
哪怕强大如他,也会守不住想保护的人。
做海军,能力越强,打击犯罪越多,就越容易被穷凶极恶的海贼记恨上。
若是孤家寡人,海贼下手也只能冲本人来。
可若是有亲近之人,残忍的海贼,会将罪恶之手伸向无辜的他们。
连爱人都不能保护,那做海军又有什么意义呢?
泽法老师,他的正义,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的不杀,究竟是对是错呢?
正是他的不杀,给他带了无尽的痛苦不是吗?
波鲁萨利诺无奈地叹口气,甩掉多余的想法,将自己收拾干净,想去和浅海说说话。
说说话就好。
他不会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将她暴露在危险之下。
波鲁萨利诺敲门时,浅海正在冲身上的泡泡。
“等一下。”浅海不紧不慢地回。
波鲁萨利诺听后,安静地在房间外等待。
等浅海开门,十几分钟过去了。
浅海穿着可爱黄色小黄鸭睡裙打开门,问穿着整套西装的波鲁萨利诺“你这是要干嘛?不休息一下吗?”
毕竟都差点被淹死了……
虽然全都怪她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