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琬就这样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看的他心里有些发慌,也有点发毛。
她是什么样的脾气,徐云特别的清楚,要不是知道孟琬这两年应该在国外,就算打死他叶不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还不准备说,要护着那个女人到什么时候?”孟琬的声音变得愈发的冷漠了,“徐云,你真是让我失望。”
“我说,我全都说。”徐云低着头,压根就不敢看孟琬的眼睛,他现在心里负担和压力特别的大,整个人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但是这能怎么办呢?还不是他自找的吗?
“其实是因为我最近手头上有点紧,刚好又看到那个女人形态跟你长得有些接近,就想要用这种方法借点钱花。”
“手头紧,借点钱?”她忽然笑起来,“这样拙劣的借口你还在说吗?当初赠与你一大笔的退队费用全都是被狗给吃了?还有,你这是骗不是借。”
“自从不做棋手之后,我尝试过很多工作,也投资做过生意不过可能是因为运气不太好,生意都很不景气亏了不少钱,加上一直都大手大脚的。”说到这里,他的情绪实在是绷不住了。
可能是因为从职业队员落魄到现在的地步让人感觉到很羞耻,也有可能是因为在孟琬的面前徐云可能还想要保持着可笑的自尊心,反正不管怎么说,他现在的情绪看上去比孟琬本人还要激动。
“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我会为我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的。”
“知道怎么做了吗?”
“知道。”
“去吧。”看着他因为害怕而有些扭曲的脸,孟琬忽然没有兴趣去处置他了。
说到底,还是钱太多惹的祸,她以为给对方很多钱就能让对方一辈子衣食无忧,殊不知在这个世界上人心都是很贪婪的,对于那种贪婪之际的人,哪怕你给再多的钱他都可以花的一干二净一点也不剩下。
把徐云打发进去之后,孟琬又联系白鸽让他出来。
白鸽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脸上还老大的不高兴,别扭的很。
“怎么了?生气了吗?”孟琬捏了一下白鸽的脸。
白鸽腮帮子气的鼓鼓囊囊,“没有,我哪里敢跟老大你生气。我只是替老大你觉得不值。”
“哦?为什么要这样说,给我个理由。”
“像徐云那样的,就应该直接报警处理,还有那个冒牌货,你让徐云去指认她谁知道这两人会不会又狼狈为奸,到时候跑到一个你不在的城市去招摇撞骗,我是无所谓,我就是担心你的名誉受损。”
“他不会的。”在说这个话的时候,孟琬信心满满。
白鸽却是一脸的不解,也许他完全没有办法理解孟琬为什么会这样说。
“我刚刚给他心理暗示了,只要他想要做坏事的时候,我的心理暗示就会起到作用,会让他感觉很恐慌同时也很害怕,在这样心情的反复刺激之下,他肯定不敢再做类似的事情。”孟琬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至于那个冒牌货就更不用让人担心,她空有一个外表,你难道没有发现,她下围棋的时候也很蹩脚吗?今天她和你下棋的全过程我都已经录下来了,包括她那张脸,除非这个女人去整容换张脸还差不多。”
原本以为是王者,来了之后才发现只是两个青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