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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子,右侧边大腿根处,针线已经裂开了一大半,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好好的一条毛呢长裙,现在硬生生地变成高开叉裙子。
肯定是刚才自己抬脚太用力,直接把裙子给撑裂了,怪自己太动粗了。
她的脸不由自主地红起来,又羞又愧地跑出电梯,一边还用手不停地挡着裙裂开的一那面。
这开口裂得直直一条线,有点长,她脸色十分的难看。
若隐若现的高叉,几乎要把她粉色的露出来。
她刚走出电梯,就发现不对劲,自己稍微动一下,裙子就要炸开一样。
她站在原地,茫然得不知所措,心里早就懊悔不已。
她为什么要和一个大男人较真,早知道就不要逞那个强了。明知身上穿了一条这么紧身的裙子,还敢这么放肆,这让她如何是好。
她得赶紧到店里去买一套衣服换才行,抬头左看右看,“我靠,离我最近的衣服店居然全是买袜子、彩妆之类的,女士成品衣服还得绕一大圈到对面去。”
童雪试着拿自己的小包挡一下裂口,无奈今天带了一个迷你小包,这包还真是迷你极了,她哭笑不得。
巴掌大小的包包,除了塞下公交卡、地铁卡和手机,几乎没一点用。
她真是绝望透顶了,裙底下嗖嗖地吹进阵阵凉风,她感觉下身穿了和没穿一样,脸上尴尬得火辣辣的疼。
总不能打电话叫朋友过来吧,她们要么在郊区,要么就在另一个城市,等她们来到,我估计都站到腿瘸了。
忽然想起小军是住在附近的,过来只要十分钟,现在也只好麻烦他了,他或许还靠谱一些“喂,小军,你今天在家吗?”
“雪姐,怎么了,我今天有事不在家!”小军那边传来哗啦啦地风声,听起来像是在开车。
一听他在外面,童雪顿时傻了眼,再也没有说下去的心思了。
“你在逛街吗,怎么那么多杂音,是不是要我过去接你?”
小军看她没吭声,又追问了两句。
“噢,那没事了!你先忙吧。”
童雪失望地挂掉电话。
站在原地,愣了几秒,总不能一直站着,她只能硬着头皮慢慢地挪步。
周围过往的顾客,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女人们对她指指点点。
几个色眯眯的老男人们从她身旁走过,两眼放光,不停地回过头看她,盯着她寒毛竖起。
没走几步,她就被几个衣着光鲜,打扮时髦的年轻小伙子叫住“小姑娘,是不是要逛街呀,要不哥们陪你去逛逛?”
为首的一个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走上前,他的脖子上挂着一条几斤重的金项链,左耳上戴着一个明晃晃的耳钉,两只拇指上都戴着光泽通透的翡翠扳指。
男人猥琐地,正要伸手去摸童雪那高叉裂开的若隐若现的白花花大腿,被童雪一巴掌狠狠地甩了过去。
“敢打我,不要脸的女人。”说着就要上前。
童雪一个漂亮的正前踢腿,就把这个为首的男人打翻在地上。
“就凭你这几个小淫贼,还敢动老娘,我好得也是空手道黑带二段好吧,对付你们几个毛贼还是绰绰有余。”
孤云站在不远处昏暗的角落里,慢慢地抽着烟,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个女人,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呵,这个女人……”
正当童雪沾沾自喜时,“哗啦”一阵撕裂声,裙子撕命地裂开,直接开到她的大腿根臀部的位置,露出她那粉色的。
她低头一看,赶紧用两只手捂住“真是打架一时爽,后怕无穷无尽啊……”
几个小伙子看她这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粉色的呀?来啊,哥上前让你踢。踢啊,你不是很厉害吗?”
童雪用手紧紧拽着裙子,这次她却不敢再有太大的动作。生怕自己一动,这裙子就开到脖子上。
今天这脸,她可丢大了。
心里真是懊悔死了,为什么要穿着该死的紧身毛呢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