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前再次兜兜转转的穿过山洞,从南边钻出来。
坡下的战斗还在继续,这群少爷小姐的战斗力也就那样。
士兵们更多的是在保护侧翼,并不参与正面战斗。按计划,这些恶棍们是留给贵族子弟练手镀金的。
项前心情很糟糕,现在更是尽力压制着心中的邪火,但越往山下走越压不住。
抽出雁翎刀,开始狂奔,从背后杀入人群。
……
“谁是罗南?他在哪?”项前一脸鲜血,咬着牙问这个断了胳膊的敌人。
“统,统,统领大人,不,不知道。”
项前顺手一刀了解了他,再去抓下一个……
抵抗的人越来越少,战斗慢慢结束了,剩余的恶棍们丢掉武器或蹲或跪或趴下投降。
贵族子弟和士兵警惕的收缴武器,收拢俘虏。
项前则在人群中一个个揪起来继续问。
“谁是罗南?他在哪?”
“我,我不知道。”
项前抬手就给俘虏抹了脖子,伸手拽下一个。
“阿德萨斯,住手!他们已经投降了。”阿尔托利亚圣母驾到。
项前抬头看她一眼,面无表情。
阿尔托利亚吓了一跳,这个男人的眼神好可怕。
杰西卡赶紧过来拽她,斯普林和卡纳克过来挡住视线,三个人把阿尔托利亚哄走了。
项前不想理会其他事情,机械的挨个询问俘虏,然后杀掉,再问一下个。
那些少爷小姐们越来越害怕,最后只能远远看着。
项前附近只剩下看守俘虏的士兵,他们虽然还能撑住,但也不敢看项前。
领头的长官,在不远处看着项前,也不阻止,反而嘱咐手下的兵看好俘虏,不要闹出乱子。
来岛上的士兵都是王宫内卫,他是内卫军官,知道更多秘密,也知道项前的身份和作用。只是一些俘虏罢了,他不会多管闲事。
“别杀我,我知道,统领大人在藏后面,我带你去。”
终于有一个知道的了,呼出一口热气。
……
“我就看到统领大人,不是,罗南往这边跑了,应该是藏在哪个山洞里。别杀我。”俘虏五体投地,尽力哀求。
“奴隶们这样求你的时候,你放过他们了么?”项前的声音低沉。
“啊?”俘虏一脸懵逼。
项前不再废话,一刀枭首。
他开始一间间的搜索山洞、石屋……
这些恶棍住的地方真的是又脏又乱,还有充斥着各种怪味,最终,项前在最左侧第三个山洞里的一堆稻草中发现了端倪。草堆里一个人躲着一动不动,但在项前的右眼视野中,草堆的缝隙里透出黄色轮廓。
项前回到门口冲着草堆喊话“你就是罗南是吧?出来跟我打一场,赢了我放你走。不出来我就放火烧把这里点了。”说完他就站在山洞外等。
他现在非常非常想痛殴这个恶棍,其他方式无法排解心中的愤怒。
不远处,杰西卡、斯普林、几个贵族子弟和士兵在吃瓜,鉴于项前气势恐怖,周围气氛压抑,他们没敢嗑瓜子什么的。
山洞木门再次打开,罗南拎着长柄战锤出来了,至于这个人长相如何,不重要。
“你说话算数?”罗南问项前。
“算数,来。”
罗南端着战锤,警惕的环视四周,发现士兵和其他人都远远看着,没有人过来帮忙,心下稍定。
罗南一边小心的靠近项前,一边给自己打气我是罗南,我是恐怖大锤,我是马斯特大人的侍卫统领,我是要成为传奇的男人!
心理建设完毕,罗南大吼一声,大锤横扫。项前持刀,刀背朝前横斩,长刀和战锤相撞,~。
罗南腾腾腾后退几步才站稳,现在他才知道,这个用奇怪兵器的男人不看起来还难对付。
项前也不追,冲罗南勾勾手指。
罗南后退几步,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项前也不动,就静静站着。
罗南又大吼一声,高高跳起重锤砸下,速度不错气势略差。
项前看着他跳起来,又落下来,踏前一步,左爪闪电抓住罗南脚踝,大喝一声,转身抡下,嘭~。
远远出来一片吸气声。
项前退后,又静静站着看。
罗南缓了好一阵才站起来,嘴角一丝血迹。
他忽然俯下身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出几口鲜血。
远处观战的人群以为战斗要结束的时候,罗南起身突然丢出战锤,急速翻飞的战锤闪着黄色光芒转眼就要砸在项前胸口。
罗南人随锤走,突袭,几乎和战锤同时到达,一拳奔项前肋下。
这是罗南的秘技,他不知道用这一招赢了多少次战斗。
项前面色不变,提刀招架,飞锤被格挡开,霸体状态硬吃一拳。疼,但不在乎。
项前不等罗南再变招,抬脚一个直踹,嘭,罗南窝成一个虾子状,倒飞出去。
项前收起雁翎刀,咬紧牙关,眼神狠厉,突袭,追上倒飞的罗南,收着力气对站立不稳的罗南打了整整一套咏春。
项前收回拳头时,罗南已经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了。
罗南顾不上脸上的鲜血、鼻涕和眼泪,苦苦哀求“大人,我错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别打了,别打了……”
项前低头看着他好丧一样哀求,问“萨卡是不是你杀的?”
“啊?”罗南涕泪横流的脸上一片茫然。
“一个老奴隶,浣熊族,是不是你杀的?”项前耐心解释。
“嗯。”罗南脑子有点被打坏了,下意识的就回答,刚说完就知道坏了,摆着手强行解释“不是我,不是……”
项前抬手抽出雁翎,手起刀落,罗南的脑袋连着一个肩膀被齐齐斩掉,鲜血喷泉一样窜起米多高。一个恶贯满盈的生命算是结束了。
……
“住手!”阿尔托利亚飞奔过来,脸色气得通红“阿德萨斯,你太过分了。我要用剑和盾纠正你的错误。”
萨德尔·卡纳克也追了过来,一脸无奈。
项前歪着头看着公主殿下,他真的很想揍这个圣母公主一顿,忍了又忍。没办法下手,揍这个姑娘后果有点严重。
甩甩刀上的鲜血,收起刀,项前也不看已经抽出剑盾的公主,转身往山上走“你跟我来。”
……
项前头一个,阿尔托利亚和杰西卡他们第二拨,吃瓜群众第三拨。
三拨人,穿过连通南北侧的山洞,一直走到奴隶生活的大平台边缘,项前停在他逃离时跳下悬崖的地方等众人过来。
阿尔托利亚甩开杰西卡的手,怒气冲冲的质问项前“你要让我看什么?!”
项前伸手指指斜下方“下面,看到了么?”
悬崖下是累累白骨,很多,已经在悬崖下堆成了一个缓坡。除了一些还算完整的头骨,已经分不清楚是手还是脚了,偶尔有海鸟在其中啄食着什么。
这番凄凉惊悚,项前曾经看了四个月。
“水下还有更多。这些是死掉的奴隶,被杀死的奴隶。是,就是那些杂碎干的。”项前转过来看着公主“你确定要因为那些杂碎跟我动手?”
说完项前就离开了,留下一群活在安乐窝里的家雀接受现实的鞭打。
阿尔托利亚看着悬崖下的白骨堆,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真实的世界是这个样子的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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