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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里,刘川正和名叫张全福的商贾有说有笑,两人推杯换盏,热闹不凡。
“张掌柜,不知道今年生意如何?”
“启禀大人,也就是咱们蓝玉县境内百姓安定,小的才可稍有薄利,其他地方税负严重,我等众人也只是混个养家糊口而已!”张全福谦卑道。
刘川也不揭穿,商人逐利,要是没有可观的利润,怎么会四处行商!
待到两人酒足饭饱,刘川发现张全福好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笑着说道“张掌柜有事不必藏着掖着,上次为本官准备大批礼品,本官还未感谢,咱们同属蓝玉,大可不必如此!”
只见张全福想了一会,小心翼翼的说道“启禀大人,本人家中尚有一小儿,今年刚满十六岁,自幼跟随本人经商,心思缜密,奈何心性胆小,想求大人收留小儿,在县衙里寻一差事,可以养活他们母子二人即可。”
“哦,张掌柜家境殷实,怎么连自己的儿子都养活不起?”刘川好奇的问道。
张全福苦笑着道出了实情原来此子乃是张全福年轻时一次酒后与一婢女所生,名叫张宇。奈何张全福老婆比较强势,将母子二人赶了出去。张全福只好暗地里在县城买了一个宅子,将两人安顿了下来,及到孩子十岁,张全福就将孩子接到身旁,对四周之人谎称是自己买的童子,一直跟随自己经商,可最近不知道是谁说漏了嘴,家中妻子三天两头的闹腾,折腾的张全福寝食难安!
刘川听罢,笑着说道“张掌柜,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是自己的过错,当初就该告诉自己的妻子,夫妻本是同林鸟,瞒了人家这么多年,遇到谁都会来气。”
张全福苦笑道“唉,大人言之有理,当初也是害怕内人伤心,也就一直瞒到了现在。”
“既然如此,那明天就让张宇来县衙,本官自会给他安排一个妥善的职位!”刘川笑着说道。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待到两人酒足饭饱,刘川起身离开,张全福见事情已经解决,也让仆人将自己搀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一个清秀的年轻人来到了县衙,禀报之后,王管家将人带到了客厅。
刘川发现张宇见了自己,虽然腼腆,但并无过多的畏惧。点了点头说道“张宇,你父亲为了你也算是操碎了心,不知道你作何感想?”
“启禀大人,小的自是心存感激,只是苦了母亲,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张宇小声说道。
“有此想法,也算是你良心未泯。从今天起,你就负责管理府内财货的收支,需得兢兢业业,每月按时将账本报于税务司审核。至于例钱,自有王管家给你细说。至于你家中之事,本官不便过问,但你需懂得感恩,不忘你母亲含辛茹苦的将你养大。”
只见张宇点头应道“小的谨记大人教诲。”
“好了,王管家,将张宇所需的一应物品交于他,至于其他的事情,你看着安排即可。”
两人离开后,刘川叫来护卫,同行十一人冒着严寒,骑马向山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