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新皇的伤情,那更是有无数个版本,可以说写上一千万字的小说,大概率是没什么问题的。
当然,具体情况没人知晓——皇宫之内,早已经最高等级的戒备,任何人不得传召,都不能进入皇宫。
风雨飘摇的大周,又遭重创,何时才能迎来新的希望,没人能够得知。
……
外事馆。
赵书言嘴里喃喃自语,神色却是颇为绝望。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说的出这样的话?李玄……凭什么是你?”
程墨烟来访。
“赵先生。”
“程大人。”
“先生如何看李玄遇刺之事?”
赵书言缓缓摇头“程大人,实话实说,我越来越看不懂李玄了。”
“我已经派人几次前往大周皇宫,但是都被推拒了回来,他们给我们的说法是上峰有命任何人不得进入皇宫。我总感觉这里面有诈。”
“哦?大人为何有此想法?”
“还有两日就是新年的元日了,也就是大周皇帝要到宗庙去祭拜,寻求定国鼎吐宝之事,现在李玄生死未卜,那这件事又该由谁来做呢?”
“大人说笑了,定国鼎只能由皇帝陛下来主持祭拜,吐宝之事也只能由皇帝陛下来操作进行,其他人是没办法替代的,任谁也不行!”
“那李玄现在什么样子我们根本不知道……”
“是这样啊。大人,书言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先生请说。”
“此事,小子窃以为不宜紧逼,否则很容易再次造成大陈欺凌属国之印象,毕竟,李玄字登基以来,已经有两次受到大陈官员蔑视,怕是早就蓄积了很多的怒火,若是再度威逼,只怕更会适得其反。”
程墨烟讪讪地说道“先生所说着实在理,然墨烟此行身背皇命,就是要看看大周的定国鼎是否吐宝——据陛下说,此事极为重要,若是不能亲眼所见,我根本无法同陛下交差,是以墨烟虽然困惑,但实际上却是别无选择。”
“那书言换一种问法来大周已经十几日了,程大人觉得这个李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貌似年幼,实际却是老谋深算,老奸巨滑。”
“然也。书言那一日在大周朝堂上多待了半日,曾亲眼看见李玄处理政事,书言着实是被惊到了李玄绝非外界传闻的那种刚愎自用、独断专行的人,他绝对是个不世出的奇人,而且,高深莫测。”
“这么厉害?”
“只会比我所说的更厉害十倍百倍。但是,他很会伪装,手段高超,是以虽然推出了一系列打击官员高高在上、打击皇族为非作歹的政令,偏生还能让这两方都如哑子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客气的说,我大陈若是推出什么大陈诰搞什么民告官;推出推恩令搞皇族不分嫡庶平均分财产,那咱们大陈的造反势力得足足有上百家,恐怕还不止!
简单说,大陈绝不敢搞,但是他不但敢,还差不多搞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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