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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他?”
宁王朱权的小脸上先是一愣,随后偷偷望向朱允炆那边,顿时泛起几分激动还有憧憬来。小眼睛眨巴眨巴的,不知在冒什么坏心思。
“可是,不大好吧!毕竟我是长辈!”一边想,宁王有一边做摸做样的沉思,并且偷偷看着朱雄英的脸色。
常言道三岁定八十,宁王朱权这孩子从小就没太深的主见。做事呢,没做之前豪情万丈,真要是动手去做又畏手畏脚。
这种性格也怪不得在历史上,他明明比朱棣的势力更大,却被人绑上了战车,还收了他的兵权。
“你看孤干什么?”朱雄英白他一眼,“孤就是随口说说!”随后,双手枕着侧脸趴在桌子上,“哎,再说了,你怎么就那么笃定是他告的。”
“就是他!”宁王朱权涨红了脸。
“你有证据?”朱雄英继续问道。
“这个”宁王朱权沉默半晌,愤愤道,“就是没有证据我才这么生气!”说着,又看向朱允炆那边,“大家都知道,一定是他,他最不合群,平日都不跟咱们玩!”
“哎!”
朱雄英心中无声叹气,朱允炆这个可怜的娃。
皇子皇孙这个大家庭中,太不合群可不是件好事。这些皇子亲王们,可不会管你老娘是谁。大明朝的规矩后宫不得干政,别说是太子妃就算将来吕氏当了皇后,也管不到藩王。
再者说,朱雄英这个皇太孙又不是吕氏亲生的,谁还用鸟他。
连他这个未来的皇后都不用鸟,谁还鸟朱允炆这个吕氏亲生的从庶长子变成嫡次子的皇孙。
将来你朱允炆是亲王,这些小皇子也是亲王,而且还是你的王叔,甚至还是大明的塞王,更不用鸟他!
“是不是,正是因为朱允炆在这个环境中长大,才导致日后历史上他即位之后,迫不及待的削藩呢?”朱雄英心中暗道。
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正在读书的朱允炆有些疑惑的回头,对上宁王朱权的目光显得有些茫然。随后看到了朱雄英,露出几分微笑。
朱雄英也露出和善的笑容,冲对方点头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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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课昏昏沉沉的过去,朱雄英这个皇太孙依然让几位老夫子翰林学士感到头疼。
子曰子曰,朱雄英头都大了。孔老夫子是圣人没错,但他真的曰过这么多吗?他要是日过这么多,朱雄英还信?但是每一句话都在曰,那要耗费多少脑细胞?
老夫子翰林学士们讲孔夫子的时候,恨不得把每个字都掰碎了解释。
就好像当年语文课上,学习鲁迅先生的课文,简单的一句话,我家门前两棵树,一颗是枣树,另一颗也他妈是!
但在语文老师的口中,就这么一句废话,却大有玄机,堪称文字之中的圣经!
散课之后,各个皇子亲王纷纷朝外走,他们的奴婢早就在外面等着了,要带他们去各自的母妃那里用饭。
宁王朱权拉着湘王,蜀王,鲁王几人小声的嘀咕什么。
朱允炆照例是最后一个先走,他从不来不让旁人收拾他桌上的书本笔记,都是自己亲自收好,装入匣子中,拎在手里。
朝外走时,不断对周边的皇子亲王们问好点头,显得很是有礼貌。
就在他快要出去学堂的时候,一边说话的宁王朱权忽然身体往后一跨。
啪的一声,不偏不倚,朱允炆拎着的木匣正好撞在宁王的手笔上。紧接着啪的一声,木匣落在地上笔墨纸砚散落一地,眼看刚记好的笔记,顿时被墨迹弄得面目全非。
“我的书”朱允炆一声惊呼。
“我的手?”宁王朱权皱眉痛呼。
“十七弟,你怎么了?”湘王上前,情真意切的呼唤。
“十七弟,你没事吧?”蜀王背着手,面有不悦。
“十七弟,要不要传太医?”鲁王瘦高个儿,声音轻柔。
“这帮小屁孩!”朱雄英在旁边看得直乐,“欺负人倒是无师自通,看来他们都串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