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江陵不像是低情商的人,若是如此,他也不会一直在她和景沉的中间,且将这个角色充当的恰如其分。
可既然情商不低,那为何嘴硬不成?
还是说,他真的不喜欢华叶君?
亦或是,他有什么不可言说的隐情?
想到什么,霍窈猛地瞪大了眼睛,不会是他不行吧?
这么想着,霍窈的眼神就忍不住地往江陵的某处移。
江陵一开始还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跟霍窈熟啊,当即脸一黑,把身子往旁边一侧:“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没事我先走了!”
说完直接起身逃也似的跑了。
独留霍窈在原地若有所思,虽然江陵反应极大,也矢口否决,但这种事,事关男人的尊严,保不齐他是在强撑呢?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搞搞清楚了。
于是晚膳的时候,霍窈就开始了跟景沉套话。
为了维护江陵的尊严,她并没有表现的太直白,毕竟若是真的,那江陵还有脸做人吗?
所以,即便她话里话外,三言两语都不离江陵,也始终不提他不行的字眼,此举却把景沉弄的吃味不已。
要不是确定霍窈对江陵无意,还掺和进江陵与华叶君之间的事,他都要以为,霍窈对江陵有意思了呢?
但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喜欢听自己女人提别的男人!
当即,景沉一把捏住霍窈的下巴,烦躁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的眼睛赤红,透出浓浓的危险。
霍窈不由咽了咽口水,在他的逼视下,心一横:“我是想问你,江陵有没有在战场上受过伤,嗯,伤在事关子孙大事的部位上!”
此话一出,景沉愣了,石海傻眼了,其他内侍也纷纷低下头,只是耸动的肩膀,不难看出他们在憋笑。
殿内很安静,这一刻,就连呼吸都几不可见。
半响。
“你怎么这么问?”
反正重点已经说出来了,也不差一点半点,霍窈瘪嘴:“还不是因为他跟叶君吗,我看得出,他挺在乎叶君的,却一再把人往外推,我就在想,他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情,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说出来,让叶君自己选择,这样既不耽误她,也能早日放下。”
景沉捏了捏额头,意味不明地冷嗤一声:“你倒是对别人的事,上心!”
霍窈自然也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理直气壮道:“没听说过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
景沉冷笑:“所以,在我们的事上,你是真糊涂,不是装糊涂?”
“哎呀,这不是在说江陵和叶君吗,你怎么跑偏了。”霍窈一边眨着眼睛装无辜,一边在心里腹诽,是不是装糊涂都过去了,反正她现在在装糊涂就是了。
“你跟江陵关系好,他到底有没有伤到那里啊。”
景沉看着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女人,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脸颊,咬着牙说:“没有!”
“你确定?”
“你是女子,这种话,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第二遍!”
霍窈是相信景沉的,既然他说没有,那么自然是没有,至于他的威胁警告:“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