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运气真的挺不错的,凑巧碰上了我,碰上自打一开始就知道顿河大桥上被安置了备用起爆器的我。换做是别人的话你现在已经被打死了,哦,不对,是已经成了躺在大桥上的冻硬尸体,而我喜欢玩点不一样的。”
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些什么的贝克少校只剩下了一脸的惊愕与诧异,七十年后的未来和新俄国到底是什么东西?眼前这个诡异的男人到底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从贝克少校的面目表情中已经得到了自己等待的答案。
并不再报以任何期待的马拉申科显得有些失去了兴趣,遂将头顶上的大檐军帽摘下,甩手一丢扔到了贝克少校的脸上遮住了面容。
“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卡拉奇镇的布防情况,少校应该是有权知道的,对吧?”
短时间内接收的讯息太多已经有些神经错乱,或者说胡言乱语更合适一些,向马拉申科报以回答的只是一声愤怒而不屑、基本上听不出来对生命残存眷恋的吼叫。
“去问你那婊子亲妈吧,该死的俄国”
砰——
一声陡然响起的清脆枪响回荡在寂静的大桥之下。
掩于军帽之下的面孔被一枪打穿了脑袋血花四溅,脑浆混着粘稠的血迹如泉涌一般从创口之中咕哝直冒,手中的鲁格p08枪口还冒着丝缕青烟的马拉申科摇了摇脑袋兀自站起身来。
“什么时候都不缺这帮希特勒的狂热信徒,真是浪费心情”
成功阻止了顿河大桥被毁灭的马拉申科带着自己的车组向桥头堡走去,一名国防军上校领着三个苏军坦克兵的有说有笑场景显得有些古怪异常。
“你刚才给那德国佬说了什么?他表情怎么会扭曲成那副模样?”
伊乌什金听不懂德语,马拉申科方才到底说了些什么显然很值得一提。
面对来自伊乌什金的疑问,淡然一笑仿佛无事发生一般的马拉申科显然早已准备好了答案。
“我告诉那个德国佬说希特勒的痔疮犯了,还被他养的情妇爱娃用一根钢棍捅进了小眼里。疼的大声叫唤从地堡里往外跑,跑到门口的时候被他自己养的大狼狗绊倒,一个飞身扑到了刚刚拉出来的热乎乎狗屎上,弄得满嘴满脸香气扑鼻,痛苦并快乐着。”
空气中短暂凝固听不到其他的声响,紧接着就是一阵爆发式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
“应该把这个笑话抄录下来,装进炮弹里打到德国佬的阵地上,我打赌一定有人会相信,一定会的!”
刚刚从坦克上一跃而下的拉夫里年科忽然听到了桥下传来的哄堂大笑,联想到马拉申科这个不要命的突击队长还带着自己的车组亲自跑去拆备用起爆器,就差把“老子慌得一批”写在了脸上的拉夫里年科,差不多是用最快的速度一路狂奔、翻身越过了近在咫尺的栏杆。
“喔,该死!马拉申科你这个混蛋!我差点开枪打死一个德国佬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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