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死报尔。
“这是五百两银子,当作盘缠。记住,与苍族人打交道,不可冒进。回来之时,本相替你设下庆功宴。”
王祜忽而跪地,深深一拜。尔后起身,沉步往外走去。
陈九州看着王祜的背影,一时间,多出了丝不舍。但无法,东楚要强大,便需要一个个这样的人。
“恭送王将!”陈九州抱拳。
前行之中,王祜转过头,对着陈九州,挥手致别。
……
“陈九州,你为何要欺负小秋!”走到院子,夏骊瞪着眼睛。
“本相欺负她?”陈九州脸色无语,“整个东楚,没人能欺负她。”
“我听说,你昨日去了青楼?”
奶奶的,晏姑奶奶告状了。
不过,这倒无伤大雅。反正是公事公办。
“真的?不是去喝花酒?”夏骊狐疑地看着陈九州。
“当然不是,本相可以证明。”
“陈九州,你要怎么证明?”
“比方说……犁田的牛,并没有累坏?”
“什么意思?”
“夫人,入夜了。”
这一会,夏骊才一下子明白。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本宫信、信你了。”
“本相不管,本相还要证明。”
……
“左大哥,陈相带着你去,真不是喝花酒?”亭子角落,绿罗同样一脸狐疑。不时皱起鼻头,闻来闻去。
“并不会,我心中已有一位姑娘。”每当陈九州不在身边,左龙便像撒泼的牛,总能玩出新花样。
若是陈九州听见,指不定要笑骂一声“闷骚”。
在他的面前,绿罗已经红了脸。
“我给绿罗姑娘,吟诗一首,如何?”
“左大哥,你还会吟诗?”
“略懂,略懂。我竖个发冠起来,约莫就是个文士了。”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丞相府的院子里,忽而,又传出了阵阵的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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